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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遮天,一手捶地》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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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三章[第5页/共6页]

拐了几个弯,隧道变得开阔很多,甬道绝顶是一面石墙,掌柜伸手转动石门前的烛台,墙壁缓缓转动,暴露裂缝,待石门大开,方见到别的一片六合。

聂然冷然道:“你用本身的性命做这个公主的替人,可有想过值得不值得?”

柳伯点头称诺,道宋郎生乃是从偏门入府抱我回屋,只叫了周太医,并表示柳伯不要张扬,让他守着府里几个门,策应韩斐和方雅臣进府,因安排紧密,此事未曾鼓吹开来。府里高低也独一几个坚固嘴快的侍女晓得此事。

陶渊沉着思虑一番,踱步道:“公主此番推论虽说缩小了范围,但说句大不敬的话,朝堂之上大家都有怀疑,连康王都不例外。”

韩斐摇了点头,“官船埋有火药定是早有预谋,而国子监游湖乃是公主临时起意,这二者同时产生应只是偶合,至于来路……倒不能妄下定论。”

我再点头:“力所能及。”

宋郎生朝我凝睇了一眼,又略带挑衅的看着聂然,道:“因为她已经爱上本驸马,深陷此中不成自拔了。”

之以是需求多叫来一个阿右是为了更贴身的庇护我,比方上茅房沐浴或与或人闺中那啥的时候,她也要寸步不离的跟着,阿左守在外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攻一守共同起来比较天衣无缝。

陶渊向我投来扣问的目光。

我问说:“依你看……毁官船的和刺杀本公主的,是同一拨人么?”

聂然揪得更紧,他早已认定了我是假的,只道:“你何必冒这险?如果为人所迫,我能够护你全面。”

宋郎生握住我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的手腕,让我的掌心按在他的额头上,道:“我发热了。”

周文瑜点头道:“本来不至如此,驸马当时浑身湿的跟个落汤鸡似的,偏还不急换件衣衫,就急着命人把公主您给弄洁净利索了,厥后我说无妨他才去清算他自个儿,唉,罢了罢了,老夫先去开副方剂,能出汗就没甚么大事。”

极力而为这么含混的词眼也不晓得他是想乱来哪个……

我叫住柳伯,表示身边的两位侍女退下,敛去一向溢在唇边的笑容,“将我复苏之前府里景象原本来本的说一遍。”

陶渊蹙起眉头:“公主的意义……冒充让幕后主使觉得刺杀得逞,再观朝中诸人意向,谋定而后动?”

我舒了口气,喃喃道:“那就好,他们两个委实不轻易……”

我低头叹了叹,没叹完,又问,“那韩斐和方雅臣呢?他们也在那艘船上,他们为了救我受了伤,他们……”

我反应了好半晌,才明白他话中的意义。看来他是不晓得我死里逃生并用微风这个身份糊口了一年多,但……他是如何得知襄仪公主遭受不测呢?莫非是他……不成能,依时候推算,当时他已失忆为煦方,自不能参与此中……如此,他必是晓得太子寻替人乔装我一事,误把我当作冒牌的了……

宋郎生道:“我闻得爆炸之声,马上赶来,岸边有监生道白玉京在画舫上驶往官船方向,我便知是公主,遂乘着别的一艘画舫去追,哪知远处见船沉,自当入水去救你。”他说到这里不悦的看着我,“幸亏公主福大命大,若我不能及时寻到你,只怕……”

“实不相瞒,本公主实则乔装国子监生于画舫之上。”我含笑道:“如此想来,安排行刺之人必与国子监生里应外合,而能在国子监安插眼线……此人只怕在朝堂上立有一席之地。”

我道:“我还觉得你会挑选和方雅臣长相厮守,今后不再不趟这浑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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