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第2页/共4页]
那南霸天眼泪鼻涕都流出来的,又痛又怕,也顾不得双手被缚在身后,忙忙对着人叩首哭求道:“叶将军,叶三爷,小的知错了,小的再不敢了,您饶了小的贱命一条,饶了小的贱命一条吧!”
“但是,我叶家此次大难,却不是来自仇敌,而是被本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
传闻叶家有个死里逃生的蜜斯,不但活的命来,还救下了幼弟和稚龄侄儿,怕就是这一名了吧!
这时倒是没有了刚进门时的锋利冷酷,态度温和很多,真真就跟个长辈对长辈一样。也挺会打蛇随棍上,刚才还是叶将军,这会儿,便喊上世叔了。
萧云灏直起家子,看了叶家诸人,对着上首灵牌一躬身,说道:“小侄本日,为叶将军带来一份薄礼,还请将军不嫌弃。”
快步走至那几排灵牌前,手臂一挥:“这里,有我的兄弟,本年不过三十有六,正年青力壮,有他的老婆,贤惠淑德,有我那几十个不幸稚龄的侄儿侄女,一个个聪明懂事,灵巧孝敬……可现在呢,都死了,只剩下牌位了!”
倒是谁也没想到,竟然就是他,命令燃烧了叶家人的尸身,让他们落得现现在,骸骨无存,骨灰掺杂,想要好好安葬都不能,只能混葬一起……
叶将军的情感更加冲动起来:“我叶家,勤勤奋恳,尽忠职守,镇守安南几十年,本来参军行伍,存亡是该置之度外的,每年我剿匪无数,若公然是遭受仇家,让家人遭遇不幸,我叶或人也只能认了!”
叶将军笑笑,道:“贤侄客气了!”
在场诸人饶是早有筹办,现在不由也都变了色彩,竟公然是他!
“我叶家、反了!”
而就在本年上半年,萧家,反了!
一个兵士对着人的腿窝子便是狠狠一脚,那人扑通一下便给跪在了地上,叶安安发明,叶将军等人的面色,全都变了。
叶将军嘲笑着,大声道:“诸位,这封,恰是孟源与都城国舅梁通的手札来往,里头写着,我叶家在这安南城,职位太高,手里另有军权,家财敷裕,因而,要人夺我叶家军权,占我叶家家财,害我叶家人啊!”
叶将军谢过了萧云灏,站于中堂,看着两个弟弟,扫视着屋内世人,大声喊道:“诸位都是晓得,我叶家早前遭遇多么灾害,我叶家满门,竟是十去□□,更有仆人,几近死伤殆尽……此一横祸,却不是天灾,而是*!”
便是叶将军,止不住也是惊奇地挑眉,就见萧云灏对着前面一摆手,便有两个兵士从内里拖出去一个被绑的严严实实的男人来。
底下,没有人说话!
可奇特的,叶将军几人,却一点没有活力的模样,反而俱都站了起来驱逐。
别管之前叶家属人如何幸灾乐祸叶将军一脉四房的灾害,可一笔写不出两个叶字。大师都是同姓同根,同气连枝久矣,大难当头,叶家属人刹时都拧成了一股绳。
在场诸人从小道动静自是晓得很多东西的,可听叶将军现在光亮正大喊出来,止不住都笔挺挺起了背脊,停止了言谈,用心听叶将军提及来。
谁来插手丧礼,不是特地打扮过的,不说多昌大哀恸,起码也该衣衫整齐,才气显现对死者的尊敬。
叶祈捧上来一条写着血书的白布,叶将军抓过,抖落一下,那一篇认罪文书,便揭示于世人面前:“这个、就是那孟源的认罪书。交代了他是如何妒忌我叶家执掌处所军务,想要谋夺我叶家军权,却多次不能得逞,便勾搭匪贼,借口将我调走剿匪,暗中却翻开了城门,放了匪贼进城,又给了他们舆图,让他们冲进我叶家,杀我族人,毁我叶家基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