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抚长刀兮琳琅[第2页/共3页]
祁海忙接到:“师父高超,徒儿这就去引那萧白玉出来,山外的埋伏早就部好了,此举定能助师父夺得神兵。”
他虽这么说,心下却暗自欣喜,就连自谦的话也带了些高傲。祁海抱拳道:“我本在席上就想同吴兄弟过招,不若现下来比试一二,让我也能瞻仰一下吴兄弟的绝妙刀法。”
他身后站出个膀大腰圆的年青男人,腰上挎把长刀,威风凛冽,开口道:“长青门祁海,领教吴兄弟高招。”
年墨也抚掌大笑,当下便让弟子端酒上菜,极用心昌大的摆了桌酒宴。萧白玉虽不料外再见到谢三扬,但想到那日他用心提及阎泣刀,心下还是存了防备,只淡淡点头应了畴昔。
祁海心头一怒,脚下踏中宫直刺,长刀连刺向他胸口。吴均斜身左闪,瞧见他右肩上暴露马脚,大刀顿时便翻转上去,这一刀如果直削下去,祁海的右肩定是不保。
吴均只觉肩头剧痛,手中的大刀也再拿不稳,他怒喝道:“你这是做什……”他话尚在一半人已经软软的倒了下去,他身后闪出一道黑影,竟是谢三扬趁他受伤一掌拍在他后背处,将他生生打晕。
谢三扬踢了踢他晕在地上的身材,奸笑道:“做甚么?要让你乖乖在我手上!”他转头瞟了一眼祁海,不轻不重的说道:“十招你都接不下,嗯?”
年墨虽是个粗人,但也感觉氛围对峙了起来,见她放了筷子,便号召着世人各自进房歇息。吴均向师父请了安,回房后本想打坐练功,但是对行未到临的大战又是冲动又是不安,一时没法入定,干脆提了刀在后院练习招式。
入夜后气候风凉,舞了上百招也不见落汗,一柄大刀在他手中舞的虎虎生风。俄然有人在旁拍掌笑道:“吴兄弟身法利落,真乃九华派绝世高徒,鄙人佩服。”
萧白玉也道:“年掌门大我很多,不必如此有礼,我等前来也是道义当中,不敷挂齿。”
萧白玉尚未健忘秦红药抛下的狠话,若她真对点苍派脱手,毫无疑问是冲着本身来的,于情于理都需脱手互助。她手指在广大交椅的扶手上轻点,心下便有了决计:“吴均便同为师走这一趟,周城沈垚,你们二人替为师坐镇九华山。”
吴均收刀去看,本来是宴席上长青门的那位弟子,也朗声笑道:“祈兄莫要汲引我了,我的刀法不及师父半分,远远谈不上甚么绝世高徒。”
祁海巍巍的答道:“不错,我与吴均兄弟本在此相谈甚欢,俄然有黑衣人来袭,我虽奋力抵挡,还是受了伤,吴兄弟也被他掳去了。”
因而手腕略转,刀刃平转,在他肩上重重拍了一下。吴均只道这一招胜负已分,筹算收刀入鞘,让对方知难而退。祁海脸上一红,反而挺刀直刺,正中他的肩头,若不是右臂被大刀拍到发麻,这一刀怕是要贯穿肩头。
萧白玉转眼便到了他们面前,她看了看吴均掉在地上的大刀,又瞥了眼祁海手中还在滴血的腰刀,开口并不问那黑衣人去处:“你们既碰到了修罗教的人,为何我徒儿刀上却不见血迹?”
“弟子知错,请师父惩罚!”祁海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神采通红。
吴均一听他点名要和本身参议,神采一扬,手欲要摸上刀鞘,但转眼便瞧见师父皱起的眉,立时罢手正坐。
吴均天然是想应下,但师命在前,他好生挣扎了一番才道:“祈兄包涵,我的确不便与你比试,不如等击退那些邪魔歪道之人后我们再来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