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第3页/共3页]

仿佛自言自语普通的话，赵恒却一惊，昂首望着天子，诸多情感在内心翻涌。

“那大夫医术如何？”

他沉默了一瞬，而后低声说：“儿臣承诺父皇。”

“父皇为何俄然说这些，这些话……”赵恒一时失语，不知该如何持续下去，身侧的手悄悄握拳颤抖。

那种表情就仿佛一个孩子等候一颗糖果，想方设法费经心机去获得它，当他终究具有糖果的时候，觉得尝到的会是满口甜美，可究竟上倒是酸楚和苦涩的味道，然后他发明，统统的尽力都是惨白而好笑的。

空荡荡的正德殿有一瞬的沉寂，过了会儿，天子俄然低声道：“恒儿，太子的事……朕实在都晓得。”

苏岂固然有诸多猜疑，但并未细想，担忧凌寒随时会来，便将绢条绑回原处，而后分开南苑回到了本身的住处。

“不管如何，不成做脱手足相残之事。”

天子沉沉地感喟了一声：“再不说，怕是没机遇了……”

一个时候后，赵恒回到宁王府，单独坐在书房里，面前放着天子交给他的玄色木匣，那色采显得格外沉重。

天子说到这里，闭了眼睛，仿佛不肯再说，但报歉的意义已经很较着了，身为高高在上的君主，要把对不起说出口并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