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3页/共3页]

苏岂咬牙低声道：“出去！”

那种奇特源于少年的沉着应对，他过分沉着了，沉着地就仿佛是把统统都筹办好了似的，这让秦苍不由想起五年前，他和齐九敲开扬州城郊阿谁小屋的门，俞见柏接管灭亡的时候，仿佛也是这么个姿势……他们如此相像。

他收回击，转眼认识到他不能放过这个机遇，因而朝少年逼近一点，盯着他沉声问道：“你还没有答复我，你受伤了吗？”

他很难把面前这个衰弱的、楚楚不幸的少年和当日在俞见柏墓碑前，凶恶地捅了他一刀的那小我重合起来，但苏岂现在的模样，又和五年前躲在柜子里阿谁发着抖的小孩如此类似，让他盘桓在犹疑和未知的边沿。

“答复我。”秦苍说。

他是在粉饰吗？他的粉饰能到甚么境地呢？他听到俞见柏的名字的时候，还能这么一脸泰然自如的神情吗？

“山谷……”秦苍皱眉回想了半晌，蓦地想起了甚么，惊奇道，“是那一次……阿谁时候……”

“我不晓得。”苏岂望着男人，璨若星斗的玄色双眸如同一汪深水，活动着安好的光芒，让人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