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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女生呀呀嘿》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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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将军一饭必酬 陈大郎三人重会[第6页/共7页]

现在再说一个,也是姑苏人,只因偶然当中,结得一个豪杰,厥后以此起家,又得伉俪重会。有诗为证:

若得世人皆仗义,贪泉自可表清心。

且说迩来姑苏有个王生,是个百姓人家。父亲王三郎,商贾谋生,母亲李氏。又有个婶母杨氏,倒是孤孀无子的,几口儿一同居住。王生自幼聪明乖觉,婶母甚是珍惜他。不想年纪七八岁时,父母两口接踵而亡。多幸亏这杨氏殡葬完整,就把王生养为己子,垂垂长成起来。转眼间又是十八岁了。商贾事体,是件聪明。

说时侠气凌霄汉,听罢奇文冠古今。

陈大郎情知不关他事,只得放了手,忍气吞声跑回曾家。就在崇明县进了状词;又到姑苏府进了状词,批发本县捕衙缉访。又各处粉墙上贴了招子,许出赏银二十两。又寻着原载去的船家,也拉他到巡捕处,讨了个保,押出挨查。仍旧到崇明与曾氏共住二十余日,并无动静。不觉的残冬将尽,新岁又来,两人只得回到家中。欧公已知上项事了,三人哭做一堆,自不必说。别人家多欢欢乐喜过年,独占他家烦烦恼恼。

陈大郎是本性急的人,敲台拍凳的怒道:“我晓得,都是那褚敬桥寄甚么鸟信!是他趁伙打劫,用计拐去了。”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忿气走到褚家。那褚敬桥还不知甚么启事,劈面撞着,正要问个来源,被他劈胸揪住,喊道:“还我人来!还我人来!”就要扯他到官。此时已闹动街访人,齐拥来看。那褚敬桥面如土色。嚷道:“有何获咎,也须说个明白!”大郎道:“你还要白赖!我好好的在家里,你寄甚么信,把我老婆、舅子拐在那边去了?”褚敬桥拍着胸膛道:“真是冤天屈地。要好成歉。吾美意为你寄信,你老婆自未曾到,本日这话,却不知祸从天上来!”大郎道:“我妻、舅已自来旬日了,怎不见到?”敬桥道:“可又来!我到你家寄信时,本日算来十二日了。次日傍晚到得这里今后。并未曾出门。此时你妻、舅还在家未解缆哩!我在何时诱骗?现在四邻八舍都是证见,如果我旬日内曾出门到那边,这便都算是我的原因。”世人都道:“那有这事!这不撞着拐子,就撞着强盗了。不成委曲了平人!”

尽道丰年瑞,丰年瑞如何?

合浦珠还自偶然,惊危目下且安之。

大王便叫摆酒与陈大郎压惊。斯须齐备,摆上厅来。那酒肴内,山珍海味也有,人肝人脑也有。大王定席以后,饮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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