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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女生呀呀嘿》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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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看梅花道院占满 画墨兰妆楼赐字[第2页/共3页]

满院柳花帘前舞,一杯香醪味偏长。

却说三人闻书僮之言,正无归路。只要候朝宗久已故意访觅才子,遂向陈、吴二人说:“既是这等。我们且同到秦淮水榭一访美人,倒也风趣,不知二兄尊意如何?”吴次尾说:“不必远去,兄可知泰州柳敬亭长于平话。曾见赏于吴桥范大司马、桐城何老不异。闻他在此作寓,何分歧往一听,消谴如何?”朝宗闻言,拂然不悦,说道:“那柳麻子做了阉儿阮胡子的门客。如许人平话,不听也罢!”次尾说:“兄还不知,阮胡子漏网余生,不肯退藏,还在那裤子裆内蓄养声妓,笼络朝绯。小弟做一篇《晋都防乱》揭帖,公讨真罪。那班门客才听得他是崔魏一党,不待曲终,拂袖做尽,这柳麻子也在其内。岂不成敬?”朝宗传闻,不觉失惊道:“阿呀,竟不知此辈中也有豪杰,该去物色的!”遂着家僮带路,大师同往柳麻子家来。及至门首,家僮叩门,那柳麻子开门一看,见是陈定生等三位相公,遂让至家中。顺次坐定,问道:“此位何人。从未识面?”吴次尾说:“此是河南侯朝宗,当今名流!久慕情谈,特来领教!”柳麻子说:“不敢,不敢!相公都是读书君子。旁搜遍揽,无所不知,倒来听老夫俗谈!”三位说:“不必过谦,愿求见教!”柳麻子遂说:“既蒙来临,老夫也不敢推让,只怕演义肓词。难入尊耳!没何如,且把相公们读的《论语》说一章罢。”遂移桌中间,手持鼓板、醒木,将《大帅挚适齐》一章,重新至尾演说一遍。陈定生说:“妙极!现在应制讲义,那能如此痛快?真乃绝技!”次尾说:“敬亭才出阮门,不肯别投仆人,故此现身说法。【ㄨ】”侯朝宗道:“俺看敬亭品德高绝,胸怀萧洒,是我辈中人,平话乃其他技!”敬亭闻世人交赞,立其身来讲道:“老夫乃卑鄙俗谈,谬承赞美,忸捏,忸捏!”朝宗又问敬亭:“昨日同出阮衙,是那几位朋友?”敬亭答道:“中位都散去,只要善讴的苏昆生还寓比邻,现青楼院内教歌。”朝宗传闻在院内教歌,早已打动苦衷,又向敬亭说:“此人亦要奉访,尚望见教!”说罢,三人辞了敬亭,一拱而散。这候朝宗却立意要寻访青楼,但不知京都那一处为第一家。

不知侯生与香君几时才得会晤?下回便知端的。(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却说龙友正在楼上喝酒叙话,忽听楼下有人自言自语说:“俺自出阮衙,更投妓馆,做这美人的教习,不强似做那义子帮闲么?恰是:闲来翠馆调鹦鹉,懒向朱门看牡丹。本日该练习歌曲,登楼上去。”上得楼来,一见龙友,惊奇道:“不知杨老爷在此,有失驱逐,获咎,获咎!”龙友见是苏昆生,遂惊问道:“你出阮门以后,一贯在那边?久不领教,今得一会,幸甚,幸甚!”遂各见谦逊坐。坐定,龙友问说:“昆生怎得工夫在此闲游?”昆生尚未及答,贞丽即对龙友说:“这是敝院请来教小女曲歌的苏先生,在我院中已半月不足。”龙友闻言说:“令爱真是绝世国色,再得昆生教些曲词,有了技艺,不愁是个名吱了。”又向昆生说:“恭喜你得了绝代的弟子,可喜,可贺!叨教昆生,你传的是那一套曲词?”昆生说:“是玉茗堂四梦。”龙友又问:“学会多少了?”昆生说:“学《牡丹亭》半本。”遂向香君说:“趁着杨老爷在此,随我对来,好求唆使!”香君即移椅与昆生坐近,将学的曲词一一演唱一番,无不铛铛。把一个杨龙友喜得满面东风,向贞丽说:“令爱聪明的紧,声容俱佳,若得有人来梳栊,真乃才子才子,天然良伴!”遂对昆生说:“昨日会着河南候司徒公子侯朝宗,客囊颇富,才子风骚,年方二十一岁,正在这里物色名妹,昆老晓得么?”昆生说:“这是敝乡世家,公然是个才子。”龙友说:“昨日偶尔说及令徒姻事,朝宗甚动情,不知贞娘肯招否?”贞娘说:“如许公子肯来梳栊,是极妙的了,怎说不肯?还求杨老爷死力帮衬,成全此事,天然伸谢!”龙友闻言,甚觉欢乐,又饮数杯,遂起家辞了香君与昆生,下楼而去,贞娘又留在本身房里小酌,以赏春光。昆生亦自回房去了。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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