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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女生呀呀嘿》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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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清明节游春遇艳 暖翠楼掷香订期[第1页/共3页]

夹道朱楼一径斜,天孙初御富平车。

正走之间,敬亭指说道:“此是秦淮之水,过此长桥,便是驰名姊妹家。”朝宗留意细看,但见碧烟染窗,红杏窥墙,黑漆二只门,俱插着一枝带露娇柳。遂问敬亭:“此是那边,这般风趣?”敬亭说:“这一条巷,原是旧院,此中美人最多,那高门见便是李贞丽家。”朝宗一闻“贞丽”二字,想起那龙友之言,便问:“他女儿香君可在内里?”敬亭说:“他是母子,不在里头,在那边呢?”朝宗急扯敬亭叩门,里边人问:”何人叩门?贞娘、香姐俱不在家。”朝宗闻说,心中实在焦炙,又暗想道:“他既不在,定是那边踏青去了,我就坐在此等待一回!”遂坐在门前石凳上,死也不动。敬亭各式催促,只是不动,但见侯生如痴如醉。正在无可何如处,忽闻声响人呼他的姓字,昂首一看,见是杨龙友与苏昆生并肩而来。望着拱手说道:“侯世兄却在这里,俺二人上府上寻访,闻你同敬亭游春去了,不想此处得遇。万幸,万幸!且问侯兄,为安在此盘桓?”敬亭说:“我与侯兄游春到此,他闻香君隽誉,遂欲访他。适香君不在,故侯兄如此风景。”杨、苏二人说道:“侯兄,本日是腐败佳节,他们院内姊妹俱赴盒子会去了,焉能在家?”朝宗说:“不知可在那家赴会去?”昆生说:“本日是香君姨娘卞玉京主会,在暖翠楼上。侯兄何不起此良辰,同到楼下赏玩一回?”龙友又说:“俺二人原为侯兄丧事而来,暖翠楼离此不远,大师同去看看,侯兄也好放心。”朝宗闻言。仓猝立起家来,向二人作揖说:“望众位照顾一二,自当重报!”四人前前后后、说谈笑笑,往暖翠楼而来。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柳敬亭说:“侯兄,已至暖翠楼下了,请坐,再看机遇。”朝宗说:“不知香君在否?”龙友指说道:“那搂头坐的不是香君!”朝宗往上一看,见他娇娇滴滴,年纪不过十5、六岁,真乃容可落雁。貌能羞花,遂不觉魂飞天外,目不转睛,呆呆的望楼上旁观。正在动情之时。只听楼上说:“香君,你的箫吹演一回。”只听得箫音宏亮,如同风鸣云端。朝宗情不自禁,遂将本身佩的扇坠解下,说道:“这儿声箫吹得令人销魂,小生忍不住要打采了!”将扇坠望楼上一抛。不料正落在香君怀里。香君满面通红,害羞浅笑。贞丽即取香君冰纱汗巾包上樱桃,抛在楼下。世人拾起来,倾在盘内。朝宗说:“此物不知何人抛下来的?如果香君,岂不成喜!”龙人说:“观此汗巾,多应是他。”敬亭说:“既如此,不得乱动!先教侯兄口含一枚,品此美味。”大师正在讽刺之时,忽见一人手提茶壶,一人度量花瓶立在面前,真恰是:

且说杨龙友陪着朝宗,定了梳栊香君的佳期,次日凌晨,起来即往裤子裆来,寻那阮大铖去。因是旧友,不待通报,竟入他后巢园内。未及扬声,只听得内里阮大铖道:“俺阮圆海也是词翰才子,科第名家,只因主张一错,偶投崔魏之门,遂入儿孙之号。现在势败,剩俺枯林囗【号鸟】鸟,大家唾骂,到处进犯。昨日祭丁,受了五秀才殴打;前日借戏,又被三公子唾骂。无计辩白,幸亏盟兄杨龙友代设一计,叫俺替侯朝宗制备梳栊香君嫁妆,以便求他疏浚,到也有理。自昨一去,再不见覆信,好不闷人!”龙友在外听的明白,外大声说:“阮兄,驰念小弟么?连日违教了!”阮圆海闻是龙友,仓猝出来,联袂入内。未曾坐定,即问:“侯年侄之事,如何样了?”龙友道:“小弟正为此事而来!侯兄佳期已定于三月十五日,不知兄代备之物,可曾齐备?”阮圆海闻言,满面带笑说:“弟已备有三百金,仍烦老兄代为治办,不知兄可肯为一劳?事成,自当伸谢!”龙友说:“那用很多?弟服从治办便是!”圆海入内取出银两,双手递过,龙友接银,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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