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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放心,杜腾明白!”杜腾说完便不再言语,这事要让她家蜜斯晓得,必是雪上加霜,何况自家少爷并无沾花惹草之意,那么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不然徒惹自家蜜斯不乐。
冯逸宸闻言,心知必必要聊表忠心一番,当上面朝北方,跪言道:“吾皇皇恩浩大,冯逸宸定当鞠躬尽瘁,报效朝廷。不负皇恩。”
冯逸宸总觉那里蹊跷,暗自耐住性子循规蹈矩问道:“不知这位夫人状告何人?”
早已站在两侧的衙役见之 ,不由握紧军棍抱于胸前齐声道:“部属见过大人!”
逸宸见状,自是欣喜,军队出来的公然行动利落,不由和颜悦色道:“尔等无需多礼,听闻诸位是从城东军队提拔而出,可谓佼佼之才,望尔等勿负圣恩,合力为民,此乃京中百姓之福也!”
云销雨霁后,虽有初阳冉冉升起,可地上仍然有着大片的积水,路上的行人皆都谨慎翼翼,防备着本身脚下的鞋子被沾湿。
“部属自当服从大人调遣,为民为国,不辞辛苦!”
“启禀大人,堂外有伐鼓人!”
“是,公主!”鸢儿在一旁面显忧色,这几日自家公主常常将冯逸宸挂在嘴边,固然都是道其不识汲引之类的,可这频繁程度大大多于沈将军,实在令她担忧。
悄悄推开房门,空无一人,不由走进了水晶珠帘内,床帏以内,只见才子侧卧,真真是出水的芙蓉,此等娇妻如何忍心委曲分毫。
冯逸宸听他如此说来,便不勉强,毕竟本来就无扳话之意,如此天然顺水推舟道:“那冯逸宸就恭送公公,来日再与公公品茶一番。”
“公主,要不要现在下去?”鸢儿见云清神思恍忽,不由提示一二。
冯逸宸这边上任顺利,却也无所事事,端坐案前已有一炷香的时候了,却也不见有人伸冤,莫非是这天子脚下百姓守法而居,因此并无委曲一事?
“为何父皇如此重用冯逸宸,不过是寒儒一个,身后无权势可用,如何就让父皇如此体贴,乃至派房总管亲身来宣旨昭告一番?”
待等半晌,冯逸宸便靠在官椅上,闲闲的问道:“归去可知如何能说如何不能说?”
冯逸宸微微一笑不再多说,坐在官椅上,等候伸冤者。
冯逸宸见世人如此,那本是红着的脸更加红润,强忍怒意道:“大胆妇人,竟敢在公堂之上戏弄本官,该当何罪?”
“民妇见过大人!”
“落轿!!!”杜腾大声大喊一声。
叩拜起家的百姓脸上纷繁有些期冀之神采,这本是功德,民告官而不罚,此乃千古之举,但愿这少年榜眼能朴重廉洁,为百姓着想才好。
“冯大人说话算话,老奴记心中了,冯大人公事繁忙无需多送,告别!”寺人眼中尽是笑意,他在老天子身前奉侍多年,这般的人儿还是未几见的,老来无子便也瞧着这冯逸宸有些亲热。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冯逸宸德才兼备深得朕心,特封从六品大理石少卿,专管京中百姓伸冤昭雪之事,京中不管百姓商贾还是官吏,都可前去递状申述,民告官可免科罚之苦,此乃朕心胸百姓之苦也!惟愿冯卿秉公守法,京中一片平和之象,家家安居乐业,则朕心安可眠也!钦此!”
冯逸宸闻言只道是宦海对付之言,本不肯与之多费唇舌,可瞥见那玄黄的圣旨也少不得客气一番,扬起淡淡的笑容道:“那里那里,不知公公所来是为何事?”
“冯大人!”一声锋利之声响起。
“大人息怒,小妇人真受别人所托,为杨侍郎之女说媒于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