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商人、妖魔和三个老人(1)[第3页/共3页]

女人听罢，拿过一只杯子，倒下水，而后用手指蘸着水洒在牛犊身上，口中念念有词：

“你给我站起来，让我像你杀死我儿子一样把你杀掉！”

“好，一言为定。”我对她说，“除了承诺你的两个前提外，你父亲现管的统统财物十足归你统统。至于那坏女人，你如何措置都是合情合法的。”

贩子放声大哭，引得三位白叟也呼天抢地哭成一团。这时，第一名白叟，也就是羚羊的仆人急中生智，上前吻着妖怪的手对他说：

“快讲！”我催促道。

“你说的关于这牛犊的事是真的吗？”

白叟讲到这里，瞥了一眼听得津津有味的妖怪，问了声：“万魔之王啊，您必然感觉很风趣吧？”才又接着讲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