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祖母惩罚[第2页/共2页]
池时摆了摆手,毫不在乎的朝着本身的屋子行去。
“今儿个不想写字,要不还是罚我跪祠堂罢。这豌豆黄过分甜腻,夜里我要吃绿豆糕,小酥鱼,刚只用了一碗粉,熬不很多时就饿了。”
池老夫人气了个倒仰,啪的又是一声,“孽障,你当我这是醉花楼?”
“陶妈妈如何在门口坐着?挡着我进门了。”
池老夫人啪的一声拍响了桌子,“池时!”
“老夫人派老奴来请九公子,公子既然返来了,便同老奴走一遭罢。”
周羡一愣,“官方又是如何说观澜的呢?”
周羡一瞧,忙又追了上来,将那令牌塞进了池时的怀中,然后翻身上了马,一扬鞭,刹时便跑得没影了。
灯笼早早的便挂了起来,映托得一品仵作的匾额,亮堂堂的。
池家的石狮子,被雨冲刷得干清干净的。
池时愣愣地盯动手中的令牌看了好久,直到罐罐不耐烦的撅蹄子了,她方才将那令牌揣进了袖袋中,朝着家中行去。
池老夫人哼了一声,又骂了一句,“孽障!我那点子好银针,都是你的了。”
他但是记得,池时说他是病秧,说常康是傻缺,那么楚王府的大药师观澜呢?
他想着,游移了半晌,到底从袖袋里,取出了一块令牌来,悄悄地放在了桌面。
那观澜姓沈,是世家大族的公子出身,打小儿便是楚王伴读。可他对治国治世,都毫无兴趣,一心研讨毒术,固然在朝堂行走,但在江湖中也是赫赫驰名的百毒全书。
池六娘一方帕子搓成了腌菜沫儿,她跺了顿脚,“现在还管甚么二门不二门的。家中都传遍了,祖母已经叫了快马,去永州城送信了。现在陶妈妈就在你的院子里坐着,等你返来,便要叫你去问话。”
他正想着,就瞧见池时将那令牌推了返来,“父母在,不远游。兄长不日上京考春闱,我得留在祐海,看顾父母。”
周羡手中的扇子摇得更欢畅了,现在将那令牌拿返来还来得及吗?
她说着,咬了咬嘴唇,“九弟,孙伯父果然是无辜的对不对?我……九弟,感谢你。若非是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