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抽的就是你[第2页/共2页]
安小喜一听有地儿住,也不闹了,再说娘那屋的床可比她的住的舒畅多了,那些个被褥全都是极新的!
见安月出门,齐氏当即迎了上来,一张恶心的笑容泛动在安月的面前,在吹吹打打的鼓乐中扯着嗓子喊道:“大丫头,你可不能说娘不疼你,你看,娘给你说了一门婚事,今个儿人家便来抬你过门了!”
一提到银子,齐氏的神采顿时都雅起来,怔怔的说不出话,安小喜在一旁抽泣着,眼巴巴的拉着齐氏的衣袖,最后,安月“砰”的关上了屋门,压根没给二人抵挡的机遇。
梦里,安月模糊瞥见一个女子,她蓬头垢面掰动手中硬硬的窝头,塞进了嘴里,她吃的很香,仿佛那是世上最甘旨的东西一样,安月走了上去,可对方却没有发明她的存在。
画面一转,女子又躺在了厨房的柴草中,脸上泛着不天然的红晕,随后,一个胖妇人走了过来,指着她便是一顿臭骂,女子摇摇摆晃的扶着灶台,出了门,抱着那堆脏衣洗了起来,滴滴的泪水滑过鼻尖滴在盆中,安月不由一阵肉痛。
“说谁?您还不清楚?”安月捂嘴一笑,天真的看了二人一眼,又道:“你们另有事儿没?没事我要睡了。”
“没用的赔钱货!去我屋!我出去一趟!”她现在的确是肝火中烧,脸上的肥肉都一抽一抽的,可又恰好没体例。
从梦中醒来,已是第二天凌晨,发丝之间有着因为揪心而流下的细汗,舒了一口气,蓦地听到一阵锣鼓敲响的声音。
“死丫头,你指桑骂槐说谁呢!”说着,齐氏便想冲上来,但想着今个在安钩月的受伤吃过亏,又缩了归去。
当统统的影象更加深切,安月只感觉仿佛还忘了点甚么,很首要,却如何都想不起来。
村长面上一喜,别看这丫头年纪小,可儿情油滑却不是不通的,看着她的眼神更加驯良起来,“说甚么吃酒不吃酒的,明个一早我带着徐秀才一起过来,再领你看看那里合适建屋子!”
齐氏望了一眼那紧紧关着的木门,眼里划过一丝狠厉:“小野种,我让你得瑟!看你明个还能得瑟的出来!”
安月停下步子,看安小喜那模样,可见平时是如何对待安钩月的,但她也不气,道:“mm,你没长眼还是眼神不好?瞧不见我是回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