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说情[第1页/共2页]

许夫人豁然道：“这就对了，烟儿才多大，怎能想出如此毒计？本来是有人调拨。”

世人皆不敢出声，唯许夫人壮胆道：“老夫人做出的决定最是贤明不过了，媳妇原不该多嘴。只是出错的是程姨娘，不该该连累到几个无辜的孩子，如果将他们和程姨娘一并赶出府去，必将被程姨娘教诲的不成人样，将来哪有前程可言，再说，他们好歹是方家的骨肉，流落在外，任人踩踏总归是不好的。”

到了傍晚，方永庆得了动静仓促赶到荣禧荣，老夫人将后果结果说与他听，要他休了程氏。

第二天，许夫人亲身去芷晴院接凝烟，方永庆对她长揖到地：“多谢嫂嫂了。”

翠玉见状，也就不忙着去喊小厮了。

许夫人得体应对：“一家人休说两家话。”

老夫人深思了半晌，道：“还是媳妇考虑的周道，我年纪大了，实在没有精力替这毒妇教诲孩子，今后她的几个孩子就由媳妇辛苦管束吧。”

程氏一听，眼都直了，边哭边叩首道：“烟儿只是想逗mm玩，年幼动手不知轻重，美满是个不测，求老夫人、夫人谅解！”

许氏笑道：“老夫人言重了，媳妇既是方家的人，哺育方家先人本是分内之事，何言辛苦。”

“烟儿她……”许夫人气愤的说，凝烟“哇！”地大哭起来，将许夫人的声音袒护住。

翠玉应了一声，刚要抬步，凝烟冲过来扑在老夫人身边，紧紧抱着老夫人的腿，痛哭道：“我说，我全都说，求老夫人别把我赶出府去！”

老夫人公开咬牙，难怪人说斩草要除根，当初害死方永庆的生母薛姨娘时就该当连这孽障一并肃除，现在这个祸害仿佛查到了甚么，不然不会无端说出让本身积福的话来。

凝烟替她擦去眼泪，天真烂慢道：“姨娘放心好了，伯母会像姨娘一样疼烟儿的。”说着，走到许夫人的身边，拉住她的手，仰着小脸对她笑。

许夫人惊喝道：“烟儿！你在干甚么！”说罢，一掌把她推倒在地，抱起若谖。

她看了一眼瘫软在地的程氏说：“且先把她关到柴房里去，等二老爷返来，我亲身对他说，让他休了这个毒妇！一并将这毒妇生的几个孩子也全都赶出府去！”

她换了个坐姿道：“你虑的极是，既这么着，你且将程氏领归去好好教诲一番，吉利快意四个孩子还是由她哺育，凝烟就交由你嫂嫂扶养吧。女孩儿比不得男孩儿，失了教养，大了嫁到别人家，丢的但是我们候府的脸。”

凝烟泣不成声道：“这统统都是姨娘教唆的，姨娘说，只要撤除谖mm，老祖宗就会像之前一样疼烟儿的，烟儿只是想要老祖宗疼……”

老夫人嘲笑道：“我活了七十岁，从未见过听过哪个幼儿会掐着一个婴儿的脖子当作玩儿！这如果玩儿，也太叫人惊骇了，我们怯懦，只能敬而远之！”

老夫人听她话里有端倪，临时收了肝火，道：“有甚么你固然说吧。”

方永庆听完跪下：“求母亲念在程氏为方家开枝散叶的份上饶了程氏。”

凝烟跟着许夫人走出很远，程氏还倚门翘望，内心溢满了担忧。

她转过甚来对翠玉喝道：“还不从速去外院叫几个小厮把她们娘几个给我扔出府去！”

程氏忙跑过来，扶起摔在地上的凝烟，将她搂在怀里，一迭声地问：“如何啦？那里摔痛了？”

许夫人一时被气住，好一会子才缓过神来，一把扯开若谖小袄的领口，将柔滑脖子上的青痕揭示给程氏看，出腔调侃道：“还是个孩子？！是个孩子就不会做出殛毙mm这么丧尽天良的事了！说我暴虐，毒得过你们母女俩吗！要不是明天燕姨娘提了个醒，我刚一向留意着你的宝贝女儿，我们家谖儿可就在我身边被你女儿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