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一锅端[第2页/共3页]
“蠢货!”
“成,兄弟我是武人,怎地叫都成,不讲究的。”
“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又如何?”
“那其他小我爱好呢,特别癖好之类的。”
县丞和让狗撵似的跑了出来。
下了官轿的白锦楼并未走进衙署,扫向诸人的目光终究逗留在了赵勋的身上。
再看站在郭尚文身后的赵勋,脸上并没有任何高兴之色,反而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哈腰施着礼的郭尚文壮着胆量抬开端:“下官侄儿不知为何,被…被…被马将军麾下押入了大牢,下官敢问,下官侄儿何罪之有?”
县令大人,出来混,终归是要还的,莫怪本少爷无情了。
赵勋赶紧见礼,舔狗笑容愈发稠密。
此时的赵勋已经想明白如何回事了,阴差阳错,本身随便矫饰一番,竟矫饰到“正主儿”身上了,是以引得知州白锦楼青睐有加。
“爱好?”马岩摇了点头:“只知闲暇时读那些下三烂的四书五经。”
白锦楼极其低调,堂堂知州,随行只要七人,除了一名老仆外,余者皆是保护。
“兄弟就这么和你说吧,白大人上坟都是白手去的。”
除远远让开的百姓外,官吏、衙役,无不躬身见礼,连偷看一眼都不敢。
赵勋摆出了一副自发得很舔狗,很奉承的笑容。
郭尚文满面茫然,没听懂,正如他听不懂方才那些诗词普通。
一语落毕,身材枯瘦的白锦楼一把将郭尚文推开,极其卤莽,郭尚文身子一软被推倒在地,再无一丝一毫斯文可言。
堂外鸦雀无声,单单是知州大人的一声“草包”,就足以令郭尚文的宦途止步了,更别说在外人眼中,这位即将高升的知州大人还将郭尚文一把推倒在地,由此可见其讨厌程度。
不待赵勋拍出马屁,白锦楼已是抬腿入了衙署,头也不回:“肃县通判安在。”
“好诗,好诗好诗。”
白锦楼打断道:“哪家书楼书院,先生又是何人。”
这“草包”二字厉声厉色,郭尚文如遭雷击,摇摇欲坠。
“额…好,好诗好诗。”
赵勋看了一眼公堂,下认识摸了一下袖中的银票,将声音压的极低:“那冒昧的问一下,就是…就是垂白叟有没甚么爱好,特别偏疼的。”
郭尚文愣了一下,随即下认识道:“好,好诗,好诗好诗。”
赵勋:“…”
“饭桶!”
“如何说呢?”赵勋挠了挠头:“就是垂白叟有没有甚么特性,与众分歧之处。”
“下官肃县县令郭尚文,见过大人。”
“运气?”
“大人。”早已是盗汗打湿了满身的郭尚文快步走上前去,声音颤颤巍巍。
“县尉安在…”
“干才!”
掌执鞭以趋辟,一名保护打鞭呼喊,百姓无不退避。
“本官入肃县时遇了百姓,百姓言,你这肃县县令实为草包,本官不敢尽信,却又心生迷惑,见了举人赵勋,误觉得他是你那侄儿郭晋安,观他文采斐然,本官还当是曲解于你,现在方知…”
要么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美女主播靠美颜,紫色官袍略微老旧,上绘飞禽腾云,腰缠代表从三品金玉带,侍从手托三梁进贤冠。
白锦楼面露惊奇,实在没想到如此惊才艳艳之辈并非官员亲族,而是商贾之子。
郭尚文如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张口只要“好诗”二字。
半晌后,身穿官袍的白锦楼走出了肩舆,目工夫沉扫向衙外诸官吏。
“本官听闻,郭晋安自幼读书,是也不是。”
此时官轿已是落下,马岩快步迎上前翻开轿帘,低声与白锦楼交换着,将所体味的环境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