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回 母子议朝政谈大局[第2页/共2页]
顺姨娘人如其名,老是低眉扎眼,从未几话,还如开脸前一样奉侍徐兆宽和杨氏,饶是杨氏神采再丢脸,也还是上夜当值,徐兆宽解中感慨,帮衬了顺姨娘几次,顺姨娘便产下了奎哥儿,杨氏不情不肯地将奎行记在本身名下,徐老太太便很自发地将顺姨娘送到庄子上静养,就是前阵子她还特地送杨氏去宣府让两口儿多多相处,怎奈杨氏自打那年损了身子肚子就再无动静,许是没这个福分和缘分罢。
徐兆宽接了茶碗在手里,心中感喟,面上暴露惭色:“儿子不能在母亲面前尽孝,还要老母亲牵念,委实不孝。”
知子莫若母,徐老太太一眼看破了儿子的苦衷,也只能悄悄叹一口气,她这个婆母能做的也都做了,杨氏进门三年从未曾往媳妇房里塞人,直到第二年上好轻易有了身子,不敷月掉了下来是个带把儿的,却只挣歪了八天。
何妈妈端上哥窑青花盖碗递给徐三老爷,说道:“这是老爷惯爱喝的正山小种,老太太只从平郡王妃那边得了半斤,再三叮咛了给老爷留着。”
她这个做婆婆的温言安慰,多方请医问药为她调身子,这才有了宜姐儿,盼啊盼,终究杨氏生下了个眉眼伸展、好俊儿的哥儿,序齿在励行之下,阖府高低都把这孩子当个宝儿,老侯爷欢畅的甚么似的,两三个月选不出个称心的名字,杨氏更是斯须不让孩子离了她的眼,谁知孩子没出仨月,竟被杨氏给压死了!
三太太见此,也勾起满腹苦衷,大太太瞧了眼苦衷颇重的杨氏,心道你膝下另有儿后代儿,而本身寡居孑然一身,才是不幸。
徐兆宽点头道:“母亲所言正中枢纽,沈恒正原是东宫长吏出身,薛阊所奏多数也有太子爷的意义。”
“儿子虽本日才回京,可家中之事倒是听了很多,”徐兆宽持续说道。
徐老太太眼眸一亮,一语中的:“我记得薛阊的老泰山乃是文华殿大学士沈恒正?”
全部屋子里最欢脱的便属姚氏了,她所出的励行是正式嫡子,又占着徐家长孙,人浑厚魁伟,辞吐风雅,在一众小萝卜头中非常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