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娇羞脉脉[第3页/共4页]
初承雨露,她疼得要命,但是被耶律玄挑起了兴趣,她也渐渐热忱起来。
“怕甚么?摄政王府的下人何时学会嚼舌根了?”耶律玄不为所动,他晓得南宫仪不过是拿下人说项罢了。
他本身则一骨碌翻身坐起来,披上一件袍子,趿拉着鞋子就去翻箱倒柜,看得南宫仪一头雾水:此人,风风火火的干吗呢?
昨夜是她和耶律玄的大婚之夜,一早晨,耶律玄要了她不晓得多少次。
南宫仪虽说生性豪放,和耶律玄也算是在婚前两心相悦,但毕竟昨夜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之夜,做了伉俪之间最密切的事情。现在一大早就裸裎相对,南宫仪一个女子,天然羞得不能自已,一张小脸跟熟透的虾子似的,缩在耶律玄的怀里,不敢露面。
南宫仪穿戴整齐,吃了早膳,就和耶律玄手牵手在院子里溜圈儿消食。
“阿仪,你……”耶律玄有些不知所措,晃了晃手里的小瓶子,还是走上前,“来,为夫给你抹一抹,很快就好了。”
这两小我但是她的死仇家,三番五次地想侵犯于她,好不轻易她和耶律玄结婚了,依着她的脾气,这会子如何着也不能便宜了那俩货。
南宫仪更加猜疑起来,小脸上的红晕也渐渐下去,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耶律玄看,想从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上看出甚么来。
甚么叫之前跟太医要的?当时候他们还没结婚,这是给谁要的?
她当即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出来。
一想起这些,没出处,她就感觉一股子气蒸腾着从脚下伸展到头部。好嘛,这个耶律玄还藏着奥妙啊。
耶律玄终究听明白了,看着南宫仪一张精美的小脸儿憋得通红,俄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并不急着去解释。
刚想着拿敬茶说事,俄然想起来,耶律玄压根儿就没有爹娘,这茶也只好免了。
“别啊,本王妃那里会感觉她们碍事?本王妃不过是闲来无事想会会她们罢了。”南宫仪老神在在地说着,信步往前走去。
“阿仪乖,等涂过这个很快就不疼了。”耶律玄轻声哄着她,大手已经掰开南宫仪的腿,给涂了上去。
但她还得憋着,关于耶律玄之前有没有别的女人这事儿她还没弄清,可不能就这么轻松放过他。
南宫仪虽说是个当代穿越人士,但如许的事儿让她信手拿来讲,她也不美意义。只得眯缝着眼睛指了指床头柜上阿谁小瓷瓶儿,“就阿谁……”
南宫仪翻了个白眼,此人,还真不是普通地自恋。
固然和他有了最密切的行动,但南宫仪还是不美意义被他看。再者,她内心疑神疑鬼的,更加感觉那药膏是给别人备的,一想到之前耶律玄给别的女人涂过那处,她就感觉整小我都不好了。
“醒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后就传来一个降落性感沙哑的男声。
“别闹了,人家疼。”想了想,南宫仪只得伸出两只小手摁住了耶律玄那双正四周游移的大手,嘟着小嘴儿说出了此生她感觉最肉麻的话。
窗外明光一片,鸟儿啁啾,院内窸窸窣窣打扫的声音惊醒了尚在熟睡的南宫仪。
喊完这句话,她顿时感觉后背出了一层白毛汗。妈呀,说这类事情,比让她出去跑几圈儿还要吃力。
“咳咳,不消了。”倔强地转过脸去,南宫仪不敢让耶律玄看到她脸上的失落,双手更是死命地捏着被角,不让耶律玄翻开。
她气得抬开端来,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一张小脸上肝火冲冲,“喂,这都甚么时候了还赖床?再躺下去,看叫下人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