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莫非他病了[第2页/共2页]
南宫仪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晓得本身没体例逃出去了,也就没有过量的想头,再加上摔了一跤,腰酸背痛的,倒头就睡。
这可真是多年打鹰被鹰给啄瞎了眼了。
她坐在床沿上,越想越后怕,只感觉本身傻得够能够,完整就是班门弄斧。
想着今后要和这女子共处平生,更加感觉成心机地紧。
再说这些人个个身形高大,固然戴着面具,但也能看得出大抵表面来,大多鼻梁高挺、眼窝通俗,和南陈的男人还是略有分歧,团体提及来,就是更加阳刚霸气些。
换别人老早就跑来他跟前跪着告饶了,她倒好,竟然睡下了。
耶律玄却摆摆手,语气带着些闷,“不必!”
耶律玄也非常吃惊,逃窜被他带人亲身给抓了个现行,她还能睡得着?
但现在事已至此,估计她已经被把守得死死的,恐怕逃窜的机遇小之又小,她还是蒙头睡大觉吧。
屋内,烛光幽幽明灭,烛台上的烛泪层层积累。
“唔……”,耶律玄这才惊觉是完颜烈在跟他说话,不由惊觉敛容,定定地看了完颜烈一会儿,脸上俄然冒出一丝内疚,“她,在干甚么?”
这女人,胆小包天,竟敢给主子下药!幸亏主子向来不吃别人的东西,主子的宝贝,那女人怎能得知?
半晌,他才讷讷出声,“主子,都安排好了。”
既然能让主子笑口常开,那里能等闲放她跑了?
就见阿谁披着玄色大氅的男人,手握书卷,一身的杀伐之气全都敛去,惊为天人的容颜在烛光辉映下,好似镀上了一层金光。那一贯都紧抿着的唇竟然微微勾起,一抹不经意的笑就那么毫无前兆地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