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郊外[第2页/共2页]
红袍男人随掉队来,表示小厮挑起帐子。
李思忠惊呆了,扎煞动手不知该如何办好。
伤口看模样有些日子,已经化脓了,收回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儿,要不是屋内的熏香浓烈,几近令人作呕。
李思忠被他给吓得浑身颤抖,说话都结结巴巴的,“这位军爷,老朽行医数十年,治过很多的跌打毁伤,可唯独没有伤得这么重的啊!这箭头但是伤在心口旁,如果拔出来,万一,万一……”
只是伤口中间的箭镞并没有拔掉,紧紧地嵌在肉里,日夜折磨着这个男人。
床上那男人幽幽叹了一口气,声音有些发飘,“就别难堪他了。”
李思忠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腿更是软得跟面条一样。
李思忠战战兢兢地走出来,就见里屋一张雕花架子床上垂着长长的帐子,中间守着两个十七八的小厮,看不清里头的描述。
“来的这位但是南陈的国医圣手?”这个大汉孔殷地问着那两个架着白胡子老头儿的男人。
他粗门大嗓子的,声音跟打雷一样,吓得李思忠浑身一抖,忍不住就今后缩了缩身子。
他瞪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直勾勾地看着那白胡子老头儿,面具后的嘴巴咧开着,暴露一口明白牙,活似要把人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因为伤在心口,以是,那人只把被子盖在了腹部。
李思忠细细检察了半天,搓了搓手,嗫嚅着唇,不知该说甚么好。
那院子外头看着不起眼,但是一出来,却别有玄机,七拐八弯,像是迷宫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