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金瓶梅[第2页/共2页]
“这画上之人是你母亲?”俄然,绿珠的思路被姚锦墨的话打断,本欲翻开金瓶梅一睹究竟是何方崇高的她闻言放动手中的册本,将它们照原样叠好便踱步至他的身侧。
屋中充满灰尘,不是很宽广,却因为安排极少看起来倒是风雅很多。屋中只要一张床及一套书桌,书桌之上叠放着几本册本,便是别无他物,看来屋子的仆人也不是常常来这居住,若不然,在这般险要之处所备之物是不该如此稀少的,起码如一些平常需用到的脸盆、毛巾以及衣物等应是俱全的。但是,此处倒是涓滴不见这些物什的踪迹。
想到这,绿珠不由连连点头,心中顿时百感交集一同涌上,五味杂成间竟是有种不信赖尘凡各种,想就此隐居山林之感。
金瓶梅――当代被评价为顶峰的****!
而方才姚锦墨的话中虽是问句,语气却带着涓滴不答应否定的笃定之态。
“你便就般听话照做?”听得这话,姚锦墨又是很不见机地打断了绿珠的话,将折扇唰得一声翻开,极度可惜般顿足搓手道,“你父亲也真是哀思,生了你这么个笨拙不孝的女儿,老婆都将近被别人拐走了,还多亏着女儿瞒他。”
毕竟,虽说这里好久未曾有人居住,但却不知他何时会再返来。一来不经别人答应冒然闯进屋中并弄乱屋中陈列实在是一种有违礼数之举,再而,也就是最首要的一点是,如果被仆人发明有人出去过,再顺藤摸瓜寻到二人身上,恐怕也是极度不妙之事。
两人对望了半晌,仿佛都在思忖着各自内心所揣摩之事,半晌,绿珠朝着他点了点头,两人皆是会心。
绿珠抽出袖中的手帕悄悄擦拭之,画卷所画之物逐步了然,是一个女子,一个坐于水榭亭台中操琴的女子,而这女子的面貌,清楚就同她梦境中称之为母亲的如出一辙。
那么,多一事不若少一事,这些也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而搁置于最后,倒给人一种掩耳盗铃,很难不让人遐想他的终究目标就是为了袒护不堪的污神思惟。
绿珠将画的一角微微抬起,让阿谁修补之处尽露在姚锦墨的面前,道:“这画的一角的缺损处是我母亲于家中修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