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焰魂(1)[第1页/共4页]
“都是你出的馊主张,找甚么夜游龙,这下好了吧,找出祸来了吧!把你屁股打烂那倒是轻的!你和妈上山一天了,傍晚才返来,做了甚么呀去那么久!”囡囡抱怨着哥哥,看着哥哥一脸烦恼的确又好气又好笑。
妇人俄然立住,转头看看本身的女儿,叹了口气,“罢了,由他去吧!”说完便躺下了,她看动手中的葵扇,心生一计,在手中摇摆了几下,抛向空中,用手一指,葵扇就变成了一只破翅膀的胡蝶,妇人对胡蝶说:“你去后山找那小仔子,无险则归,有难速报。”破翅膀胡蝶扇着翅膀飞走了。
囡囡快步走畴昔,走到妇人跟前的时候,妇人顺势将女孩抱上了床,打量着本身的女儿。用手摸着她的面庞,额头,眉毛,“妈,到底产生甚么事了,你能够奉告我么?阿谁死人骨头,是不是姨姨或者娘舅?妈,不管产生甚么事情,我和哥哥都会在你身边的!”语无伦次的几句话让妇人又惊又喜。一把将女孩儿搂在怀里,说:“有多久,妈妈没有如许搂着囡囡了?”怀里的女孩沉浸在突如其来的暖和里,缓缓吐出几个字:“好久了!”“那今晚妈妈就搂着囡囡睡觉好不好?”
囡囡见到囝囝分开后,还特地跑去院门口张望了一会儿,见到囝囝真的走了方才放心,她将院门关上,溜到妇人房间的窗台下,她晓得有一扇窗子坏了关不紧,她伸手弹了弹,那扇窗子便松动了,她再伸手去拨,窗栓便翘了起来,窗子便开了。她利索的从窗子爬了出来,妇人的卧房说大不大,却安插得很高雅,房里的点点烛火显得更加暗中。六月气候,闷热得很,妇人却把窗子关了,风透不出去,房间里闷得人很难受,囡囡去把统统的窗子都翻开了,屋外蝉鸣绕耳,一阵风吹来,带着莲花的香味,囡囡将残烛撤下,换了新蜡,她一眼便能瞧见床上的娘亲,她和衣而眠,还穿戴返来时那套衣裳,连鞋也没脱下,衣角和鞋上沾满了泥,将绣床也裹脏了。
“那便是了,恰是那段时候,主公接到黄帝圣谕,要他征讨共工,他也不能结婚啊?”
囝囝眉头一皱,像是想起了甚么,道:“我只听妈说了句‘焰兵大哥,如何是你?’然后妈就打发丫头去找了几个壮汉把那死人骨头给埋了。”
妇人看着天真烂漫的女儿,不由苦笑,却没有答复她的题目,还是说着:“你还记得你做的阿谁梦么?”
“不就是把那死人骨头给埋了么,还能做甚么!”囝囝委曲的说着,只见囡囡眸子一转,说:“会不会,那从潭里捞出来的死人骨头和咱妈有关,保不准是妈的姐妹兄弟甚么的,不然妈如何会返来就把本身锁在房里一声不吭呢?”
“之前不说,是因为你们还小,现在你们长大了也应当晓得后果结果了。”妇人缓缓的说,“娘是天上的金翅凰,是西王母座下掌管朝霞的‘金羽仙子’这些,你们应当早就晓得了吧?”女孩儿悄悄嗯了声,妇人便持续说道:“你爹,叫重黎,也就是赤帝回禄。”
“囡囡。”妇人轻唤了声,“嗯?”小女孩儿在床上玩得不亦乐乎,也悄悄应了声。
床上的妇人动了几下,仿佛在擦脸,转过身来,坐了起来,在烛光的映照下,囡囡瞥见一个她向来没有见过的娘亲,狼藉着发髻,妆容也花了,衣服上满是泥土和褶子,眼神板滞,俄然妇人嘴角抽动了一下,像是笑了,妇人伸开双手,说:“过来,囡囡!”
妇人笑笑睡下,轻声道:“囡囡,你哥哥那里去了?”
“不错,恶贼便是共工座下护法洪乏。我受主公之命,接金羽仙子去衡山见主公最后一面,谁猜想却在乾南山将近接到仙子之时见到洪乏。主公和共工一战由来已久,我与他二人也是死仇家,我与他向来是只战个平局,那日我急着寻仙子下落,又担忧主公安危,一心几用,被那恶贼占了先机,用毒砂蒙了我的眼,用刀砍杀了我,可那厮也受了伤,竟然只砍断了我的肩膀,他目睹不能得逞,正要拜别,却看到不远处有一深潭,将已身受重伤的我一脚踢下深潭,我便在深潭里咽了气。”说罢焰兵大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