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酒窖之中[第1页/共2页]
钟蕴朗奇道:“哪道长是从何看出我的师承来源的?”
梁裳嬉皮笑容地插话道:“看出来?若说从武功上判定家学渊源,我还信赖。但现下钟爷并没有显现武功,似道长这般瞧瞧面相,便能判定出他师承那边么?我还当真不信。”刘仲远点头笑骂:“你这混小子,先前对我毕恭毕敬,求我教你望城剑法。我这一承诺,可就对劲失色啦。嘿嘿,当我说话时竟敢这般打岔,还想不想学我的望城剑法啦!”梁裳忙收起笑容,正襟端坐道:“望城观相面之术,阿谁,阿谁……也是极其短长的。刘道长这一望之下瞧出钟爷师承那边,有甚么希奇?我天然是信赖的。”
“明天夜里,我又见铁剑山庄派出很多门人,皆是身着黑衣,乘着小舟,在这江面上冬眠。我试了一下他们的武功,技艺平常的很,我心中好笑,这铁剑山庄尽是些酒囊饭袋!哈哈。既已料定他们不是刘道长的敌手,我便再没理睬。哪晓得,他们竟来请了大理国的两位妙手号称‘摄魂’‘夺魄’。传闻这二人武功奇高,招法奇特,我心中便模糊感觉有些担忧。公然本日便不见了刘道长踪迹。我派人四周查探,终究探知那二人竟住在这青川县衙当中,刘道长却还是不知所踪。”
钟蕴朗忙点头道:“不不,我是在思虑昨夜产生之事。路前辈不必担忧,刘道长现已安然无恙,正在一个安然的处所。”
刘仲远朝着钟蕴朗看去,忽地哈哈一笑:“果然是穆老豪杰的高徒。我初时未曾细看,竟没能看出来!”
钟蕴朗浅笑点头。路掌柜哈哈一笑。
钟蕴朗道出事情原委:“昨夜我见一白袍客形迹可疑,便跟在前面,哪知便赶上了刘道长与他们的一番争斗。刘道长受了伤,我将他救了下来,却无处安设,只得藏到了你家的酒窖当中。”
路思源和刘仲远齐声道:“是从你这一身月红色官服瞧出来的啊。”
一瞥之间,见路掌柜立在钟蕴朗身侧,忙道:“嘿嘿,路伯,我是偶然中发明你这酒窖的,昨夜环境特别,这才借来暂住。你可别告我个‘私闯民窖’之罪。我们河间府的捕头就在你身边,你如果一告状,他立马便给我抓去衙门了。嘿嘿,那可不妙。”
路思源道:“老羽士放心,这位钟少侠但是河间府的第一捕头,穆老豪杰的单传弟子,此次有他互助,定能将那古琴抢返来。”
路思源笑道:“还能是哪位老豪杰?天然是当年的‘万里神行’穆封,穆老豪杰啦!”
路思源闻言自是狂喜,哈哈一笑:“好啊,是老二这小子,带你们去的罢。幸亏我没怜惜我那几坛好酒,带这小子下了我的酒窖。哈哈。”
路思源在‘杯窖’的内侧墙壁上东按西按了两下,‘杯窖’的内壁便‘嗡嗡’地移了开去。‘酒窖’‘杯窖’便贯穿了起来,烛光照入‘杯窖’,壁上酒杯模糊流光。
路思源对梁裳道:“本来老羽士收了你当门徒啦,这望城剑法可不简朴,好好研习,他日成绩毫不会小。恭喜恭喜。不过,你这马屁可拍的歪了,望城观哪来的甚么相面之术?刘道长是从别处看出来的。”
钟蕴朗心中好笑:“老四这脸变得倒快。”但也不由替梁裳欢畅:“瞧来是刘道长和老四脾气相投,聊得投机,竟要传他望城剑法。老四的‘少林七绝剑’本就是剑术当中的俊彦,如果今后再肯在这望城剑法上勤加研讨,集两家之长,互为补益,待到融会贯穿之时,老四的剑法自当傲视天下。”
钟蕴朗听到路掌柜说道‘摄魂’‘夺魄’二人,心中立时明白了:“那白袍客住在青川县衙,又自称甚么‘摄魂将军’,必是路伯所说的‘摄魂’了。那黑衣世人必是铁剑山庄的人。我本来听了他们的暗语,只道这伙人是烟霞门人,这可全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