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官兵?强盗![第1页/共3页]
路上行人感觉好笑,本来四散遁藏,此时却停下脚步,要来瞧瞧热烈。应五也奔到钟蕴朗身边。
钟蕴朗厉声问道:“快说,你们是那里的官军?由何人统辖?”那提刀官兵吓得胆也裂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众官兵唿哨立止,马匹分立门路两旁,不再行走,让出了街心两丈宽的道来。钟蕴朗顺手将那提刀男人掷出,抬眼望去,只见街头一人一骑,沿着大道,缓缓而来。阳光斜斜照着,将那人身影拉的老长。
钟蕴朗脚步轻移,飞奔而至,扶起小伴计。挥出马鞭的男人‘呸’了一声,叫唤道:“那里来的狗杂碎,官爷要摔他,你竟敢乱扶?”一提马缰,胯下骏马长嘶一声,前蹄扬起,便往钟蕴朗身上踩落。钟蕴朗身形不动,猛地伸出右手两指,抵在那马左前蹄上。那马就此不能转动,前蹄自是落不下,要想回退非得将马背乘者摔个大跟头不成。顿时那人自是极不舒畅,却又没法可施,只得大声叫骂:“小杂碎,狗杂种,快罢休,让你官老爷下来。”
众官兵跟从杨元凯日久,见他这般神采,知他立时便要暴起伤人,忙矮身缩头,深怕杨元凯目光在本身面上逗留。那先前挥鞭和提刀的二人,揣摩他话中之意,觉得杨元凯指责他二人与钟蕴朗脱手,更是吓得浑身颤抖,伏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钟蕴朗还是冷冷隧道:“我成见不惯官老爷的这般威风。你也摔一下罢!”说着左手猛力一扯,右手两指悄悄一送,那男人自是重重从顿时直摔下来,那匹骏马却也是连翻几个跟斗向后摔去。世人均觉骇然:“这位公子年纪悄悄,竟这么大的力量。”心中都是颇觉痛快。
在普通人眼里,如何也不会瞧出,这繁华的青川城内正危急四伏。但钟蕴朗能够,十三岁那年,便少了师尊的护佑。单独一人走南闯北,已近十年。氛围中只要透着一丝丝伤害的气味,他立时便可发觉。
钟蕴朗心头一颤:“莫非是那‘女鬼’所为?闽北铁剑山庄灭门却又如何解释?若也是那‘女鬼’做下,那脚程可也太快了些。”
他知那提刀官兵定是为首之人。因而使出‘轻烟步’,急奔而去,瞬息之间,已将那提刀官兵擒在手中,飘但是回。
杨元凯也不着恼,渐渐走近,面上还是带着笑意:“钟爷说这话可就生分了。可不知到底是谁影响了咱的兄弟情分啊?”话音未落,杨元凯神采一变,目光缓缓在世人面上扫过一周,应五觉着浑身阴冷,说不出的讨厌。
那人的马蹄上裹着厚厚的蹄铁,拍打在青石板上,铮铮直响。
仿佛过了好久,那人才从街头走到了钟蕴朗面前。
世人屏气凝神,全部街道鸦雀无声。
钟蕴朗嫉恶如仇,听他说甚么‘同道中人’,顿时肝火中烧,朗声道:“杨将军可莫胡说话,你我各走各路,说甚么同道中人!”
钟蕴朗心中模糊感到不安,问道:“昨夜可有甚么事产生么?”
道旁一家裁缝铺的一个小伴计探了探头,道:“这哪是甚么官兵,我看倒似强盗普通。”这一句方才说完,抢先的几匹骏马直抢过来。小伴计张着口,半天合不上。顿时乘者一色墨黑官服,手中按着钢刀,正恶狠狠地盯着他:“小子,饭能够乱吃,话可不能胡说。你倒说说咱官老爷们如何似强盗普通了?”嘴里呵叱,手中钢刀拔出,在那小伴计面前虚晃两下,作势要砍。钟蕴朗与应五离得太远,此时脱手相救已然不及。
内行的人自是瞧不出甚么,但修习内功之人倒是一望便知,钟蕴朗以二指抵住马蹄,手上定是暗运劲力,使那马浑身酸麻,有力再动。不然,这般抵住左前蹄,那马后蹄与左足岂能不极力折腾?此时马身与背上乘者,实在全凭钟蕴朗二指之力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