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二章 拒婚[第2页/共2页]
司马玉楼笑着摆了摆手,看向一旁站着的东海王司马珏。司马珏朝这边走了几步,神采已规复普通,笑着道:“王兄本日如何得空来打猎?”
而司马玉楼与桓庭,却能够牵涉到杀父之仇,天然更是不共戴天。
谢巍然慑住筠慧,不让她开口,安静地说道:“太子想必有些曲解了,此次巍然来京前,父亲就交代了要将舍妹许给祖二少爷,是以才托楚辰太妃向娴夫人提了此事。”他转而看向桓默之,拱了拱手,“巍然实不晓得镇国公府也有此意,实在是抱愧。”
太子的神采这才和缓下来,“难怪父皇常夸奖你弓马骑射皆是高深,我部下这些人都是废料,这么多人也逮不住它,玉楼兄倒是手到擒来,真是了得。”
司马玉楼不觉得意地笑了笑,实在他寻到紫貂的萍踪时,四周并无太子部下的人,是锦依燃了一只气味古怪的线香,紫貂闻香而来,司马玉楼仰仗着诡谲的技艺,这才用网将其擒获。
在本年初接到桓庭的信时,安边侯便已未雨绸缪,命令让军队开开荒田,在这个时候获咎桓家已是不成制止,谢旷不肯只让祖家来承担结果。
桓启之的神采极其丢脸,对方已经把话挑明,虽听着客气,但这事如果传出去,倒显得是自家一厢甘心,他哂但是笑,对太子说道:“殿下,看来这事倒是我们家自作多情了。”
他笑着朝太子拱了拱手,“殿下本日收成如何?”
司马玉楼带着锦依和谢颖然正从一侧的树林里出来,他的马前挂着一只网袋,内里装的恰是太子率众围歼半日不得的紫貂,现在它正转着乌溜溜的小眼睛,严峻焦心肠在网中左拱右钻,却半点摆脱不得。
筠慧刚才一向没说话,这时才对司马珏道:“我说你好歹也是兄长,如何就不能硬气点?”
此时他也并不点破,扬手将网袋扔给一旁的翎卫,“本来这小东西是太子的猎物,玉楼自是乐于效力。”
当时的中宗天子在无可何如之下,挑选渡江迁都至建邺,颠末近百年的涵摄生息,司马氏这才畅旺起来,却在前朝的太子谋逆案中又丧失了两位皇子,至现在只剩天子司马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