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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王苦笑:“不是我俗,有人奉告我,说你品德不好,常常占完便宜就溜,留下个冤大头帮你付帐,银钱对我来讲是小事,可我不想当冤大头……”
“那幕后之人有甚么欲望?”敞亮的烛光下,泰王的眼神变得有些诡异莫测。
韩竹含笑点头,改正道:“不是帮任清闲,而是帮朝廷,我们韩家若想保存百年家业,若想发扬光大,就不能站在朝廷的对峙面上,不然,家破人亡是必定的。”
“不错,我命令把他们关牢里去了,哼!搜刮如此多的民脂民膏,的确是朝廷的败类,禽兽不如!”
一名知府朝内里拍了鼓掌,一群白净仙颜的丫环鱼贯而入,她们手中别离捧着一个檀红木制的精美小盒,众丫环走进库房,在任清闲面前排成一排,翻开手中的小盒子,却见满室灿烂生辉,耀人双目,盒子里本来装着如龙眼大小的东珠,珊瑚,和一堆底子说不着名字的珍奇珠宝。
任清闲点头笑道:“不错,不但如此,我还减轻了筹马,我筹算请韩家再拿二百万两银子,与税银同业,对外就说是押一批银子送往都城的分号,这么一来,一共有六百万两银子摆在那人面前,你猜猜,那人会不会冲动得口干舌燥?”
任清闲拍了拍大腿,痛心道:“多好的一女人呀!贤能淑德,和顺婉约,端庄温馨,弱不由风……”
任清闲惊奇得连眸子子都弹出来了:“泰王哥哥,你是王爷呀,并且是视款项如粪土的王爷,今儿如何问我这个?多俗呀……”
任清闲揉了揉眼睛,尽力适应这些希世珍宝收回的灿烂光芒,细看之下,不由大喜过望,俊脸浮上狂喜的神采,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些珠宝,收回一声满足的嗟叹。
“大人,买椟还珠实不明智啊……”
见任清闲有当场坐倒在地上撒泼打滚的迹象,泰王仓猝制止了他:“咳咳,任兄,任兄!你沉着点儿!凡事总有处理之道,这个……抽泣终归不是男儿之态……”
咬了咬下唇,韩亦真道:“爹,您有没有想过,若任清闲此次清查税案失利,无功而返,我们韩家将会晤临多么处境吗?”
这是很较着的警告和威胁,韩家安身江南百余年,顺境优势都经历过,却还从未被人如此威胁,韩亦真当时就在一旁,瞥见信笺上的血迹,她的一颗心也垂垂沉入了谷底。
泰王眼中缓慢闪过一丝庞大,舔了舔干枯的嘴唇,苦笑道:“公然很令民气动……”
“呜呜……我是一个脆弱而无助的男人……”任清闲犹自嚎啕大哭。
在众知府惊诧的眼神下,任清闲大声叫道:“来人,都抓起来,扔牢里去!”
抬手拍拍任清闲的肩,泰王想说两句欣喜的话,却又不知该如何说,严格讲来,这底子是天下统统男人梦寐以求的香艳事儿,泰王打心眼儿里鄙夷这个得了便宜还用心卖乖的家伙。
泰王皱眉道:“你的意义是让他去选?”
泰王两眼发直道:“可你对她下的考语,貌似……好象……”
泰王点头。罗月娘他确切见过,美则美矣,不过那脾气……
一旁的老鸨与泰王对望一眼,相视苦笑。你不好色,不好色你来这儿干吗?
“这个……来逛青楼的。”泰王满头黑线。
韩亦真恨恨的咬着下唇,满脸不认同。――我只晓得,这个该死的登徒子明里暗里轻浮过我好几次了,如此荒淫失德之人,能破得了这件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