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心在大徐,身老青州[第2页/共3页]
养蛊和炼丹一样,都是件费银子吃力的事。这些年来虽说他的武道境地并没有多少精进,但是靠着西河皇室的财力支撑养出了很多好蛊,气力也算是精进很多。纵观西河高低,也只要皇室能够支撑得起他这般不怕失利,肆无顾忌地试蛊和养蛊。有道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过了几年好日子以后倘若再让绿袍老祖去过畴前那种扣扣索索的日子,他天然不肯。
徐远明显瞧见了归青州身边一副西河轻骑打扮的保护和火线不远处的绿袍老祖,却仍明知故问道:“太子?哪家的太子?我如何不晓得我们大徐甚么时候有了个太子?”
从最开端硬气地自称大徐人到厥后让步地自称西河人再到现在认命地自称青州人,这两百年里,青州百姓饱尝绝望的滋味,更有无数士子到死也没能等来西蜀关内那一声熟谙而又陌生的号角声。
徐远笑着问道:“青州这是要往那里去?”
这些天来绿袍老祖也公开里在调查真正的阿谁窃贼,心中亦是有几个思疑的工具,排在最前面的天然是徐远,北元三皇子以及女真太子皇福临,因为这几人来白鹿洞书院都有八境妙手相随。此中又以徐远在贰心中的怀疑最大,毕竟枯荣草失窃的头一天西河轻骑和大徐黑甲军方才在山下产生过抵触,叫人很难不将这两件事联络在一起。
熟谙是因为从父辈那边传闻过大徐的铁骑曾如安在西河草原上驰骋,在号角声中杀得西河人片甲不留,陌生是因为他们到死也没有听到过父辈口中那威武雄浑,传遍八百里连营的号角,西蜀关的城门两百年来始终关着,不但将西河人关在了城门外,也把他们关在了外头。
归青州摸出白玉佩,盯着这块在大徐境内意味将仕佐郎身份的玉佩,左手拇指在玉佩大要不住地悄悄摩挲,有些庞大地低声呢喃道:“大徐…”
白鹿洞书院中给学子供应的住处虽说是独间,不是大徐县城书院常见的大通铺,但是也并不算大,一张书桌再加上一张床就占有了狭小的房间里的大半空间,再加上一个小书厨,如果身材略微胖一些就是回身也困难,是以很多学子将书桌摆在床前,以床为凳,好能节流些空间出来。
归青州心中一动,沉默了半晌后点头慎重道:“殿下放心,六块碑刻六张拓片,一张也少不了。”
毕竟青州离开大徐,已经两百年了。
归青州将白玉佩放在桌上,站起家来朝绿袍老祖点点头,走出房间朝外走去。站在原地的绿袍老祖正要回身,却俄然瞧见了桌上的白玉佩,略加踌躇背工一招,白玉佩浮至半空,飞入了他的手里。
去延宾馆的路上须得颠末崇德祠与行台,紫阳书院熟行台有两种,一是浅显的平房,靠近崇德祠,颠末前年的扩建后现为四柱五问的长方形平房,二是宅院,一共三栋,在最大的那一栋宅院的院门前,归青州瞧见了毫无摄政王形象地坐在门槛上的徐远。
归青州心中则是有些无法,徐远这番话与其说是说给他听的,不如说是用心说给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