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谁是凶手[第2页/共6页]
云倚风抿嘴:“这回如何不送了?”
天上还在落着细碎雪片,飘入脖颈就是一阵凉。季燕然紧走两步,替云倚风撑了把伞:“你的毒与伤,当真没事?”
“我不信鬼神。”金焕目光环顾一圈,“只信有人在背后搞鬼!”
柳纤纤坐立难安,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他会杀了我们统统人吗?”
金满林胡乱吹了吹茶上浮沫,喝一口烫嘴,内心就更烦躁,干脆将茶碗重重放回桌上:“不如如许,我们先各自说一说,昨晚都做了甚么。”
“暮成雪?”云倚风放下茶盏,“他要杀你杀我,倒也能想通,可为何要杀一个小厮?”
云倚风猜想:“你的意义,祁冉虐待他,或者干脆说是祁冉杀了他?动机呢?”
季燕然道:“这是最好的银貂皮,云门主若喜好――”
云倚风听得胸口一闷,暗道你还是闭嘴为上,再多两句,怕是我会忍不住想打人的手。
季燕然顿了顿:“喜好那便多穿两天,别离时再还我。”
“来之前我已查抄过了。”金焕略一停顿,持续道:“蛛丝与银铃都无缺无损,之以是没有响,是因为压根无人触碰。”
“大雪封山寸步难行,还能如何办。”云倚风道,“先保全本身吧,今后不管做甚么事,都要更加谨慎,牢记不成给强盗可乘之机。”
“云门主。”金焕在旁提示,“我们在这里相互猜忌,可那西暖阁里,清楚就还住了一名妙手。”
云倚风目送他分开,然后胳膊肘一捣:“你如何看?”
“谁说你命不好。”季燕然耐烦诱哄,“你想想,西北不知有多少妙龄少女,现在正羡慕门主,能与本王同吃同住同生共死。这命格,可谓再好不过了。”
“以是才说,这整件事的确莫名其妙。”岳之华哭丧着脸,又不甘心道,“会不会是旁人所为,压根与叔父无关?”
这类事,你就别操心了。
云倚风将白布重新覆好,只道:“先回前厅吧。”
祁冉道:“我也同柳女人一样,风俗早睡,又睡得沉,直到明天早上才被风声吵醒。”
柳纤纤却一撇嘴,抱怨道:“多年故交又如何,那岳名威还是几位的叔叔伯伯,不还是将我们骗来这雪山之巅,莫名其妙杀了一个又一个。”
云倚风却不信:“一无所知,不像传闻中的萧王。”
云倚风像是被他问住,思考半晌后才道:“这么一说,仿佛也有些事理。不过若真是暮成雪干的,那我们下一步要做甚么?找上门算账,让他血债血偿?”
来人裹着黑红相间的诡异大氅,帽子将脸遮掉大半,嗓音沙哑如皴裂大地。
“咳咳!”季燕然从速道,“我传闻那杀手穷凶极恶,你们若没有十成胜算,千万别冒然行动,就算真冒然了,也千万别拉上我。毕竟大师都年青,还指着多过几年纸醉金迷的清闲日子。”
金焕与金满林对视一眼,刚想说话,祁冉却颤声道:“阿诚是会工夫的,只是常日里没闪现过罢了。”
他说得铿锵,柳纤纤便也跟着点头:“嗯。”
金焕反问:“那你、我、祁兄、岳兄,再加上季少侠与柳女人,这些人又为何要对一个小厮动手?”
祁冉点点头:“平常我一睁眼,他就该端着熬好的药来了,此次却迟迟不见人,我觉得是贪睡或者染了风寒,就想去隔壁看看,成果刚一出屋门,就见他正躺在院子里。”话说到最后,声音又哽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