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第4页/共4页]
正想着,一昂首发明慕容曦不知甚么时候坐在了劈面,怀清看向银翘,慕容曦道:“你别指责丫头了,是爷不让她出声的,想甚么呢,这么出神,爷出去都不晓得。”
许克善一愣,硬着头皮道:“阿谁,微臣冲犯六皇子,罪该万死。”
一句话却令许克善看到了一丝但愿,目光一闪道:“刘占山血口喷人,我许克善堂堂南阳守备,朝廷命官如何会跟山匪勾搭,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至于税银,下官如何晓得?既然黄大人剿除了山匪,天然该问黄大人才是,莫非黄大人见财起意,私吞了税银?”
许克善抹了抹嘴角的血道:“这刘占山,为祸南阳数年,早就该死,微臣不过把他当场正法罢了,微臣行得正,做的端,光亮磊落,便到皇上跟前也不怕。”
到了近前,侍卫扶着刘占山坐起来刘占山一瞥见许克善,刚才还没甚么神的两眼嗖一下的睁的老迈,恨恨瞪着许克善,伸开嘴:“许,许克善,你好毒,好毒……”刘占山话没说完,只见寒光一闪,紧接着许克善被陈丰一脚踢了出去,却刘占山脖子上也插了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刘占山眼睛仍瞪着,却已毙命。
怀清道:“真是猜的,你想啊,答应善跟山匪勾搭在南阳县劫了税银,天然要运出去,可那些银子都打着朝廷的印记呢,如许的银子他天然不敢往外运,必必要把这些银子重新融了变成平常的银子,方能运走,却,丢了六百多万两税银是多么大事,上达天听,皇上大怒,命令彻查,这个风口浪尖上,答应善天然要把银子先藏起来。”
慕容曦哼了一声道:“想死,没这么轻易,压下去严加把守。”上来两个侍卫先打掉答应善头上的乌纱帽,再扒了身上官袍,按在地上,五花大绑捆着压了下去。
陈丰递在慕容曦手里,慕容曦翻开一看,上头是怀清写的几个字:“梧桐引凤,楼内藏金。”慕容曦嘴角微扬,合上字条塞进袖子里命令:“把引凤楼给爷围了,一寸寸搜,掘地三尺也要把税银给爷找出来,爷倒是看看,此人证物证俱在,你许克善还如何狡赖。”慕容曦话音刚落,就见陈丰脱手,擒住许克善的手腕,许克善手里的匕首哐当落在地上。
怀清笑着点点她,叹了口气道:“甘草女人劝说你一句,今后嫁了人千万别藏银子,就你这榆木脑袋瓜儿,藏了也白搭。”
黄国治如何来了?他不是称疾不出吗,如何这时候来了,莫非……许克善撑着桌子,死力稳住心神,暗道,还没弄清楚,切不成自乱阵脚,可神采也已经有些变了,这些事快速在脑筋里转了一圈,感觉还是走为上策,站起来要走。
慕容曦看了他半晌儿,忽的笑了起来:“好,好,好你个铁嘴钢牙的许克善,爷今儿就让你心折口服,陈大人,把刘占山昨早晨签书画押的供词,念给许大人听听,爷倒看看他这个光亮磊落的南阳守备,另有何话说?”
慕容曦道:“许克善,黄大人的话你可听清了?”
银翘道:“女人惦记也写封信呗,邓州城离我们南阳也不算太远,送个信畴昔也不费甚么事儿。”
银翘道:“想来是叶府的蜜斯,甘草姐姐跟我说了好多次了。”
甘草眨了眨眼:“好费事,人都说当清官难,本来当个为非作歹的赃官也不轻易,每天动这么多心机,也不怕累死。”
却被陈延更拦住道:“这戏正唱到出色处,许大人如何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