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第3页/共3页]
连续几天,她都不到寅时起床,哆颤抖嗦地洗漱结束,然后争光出门干活。西华门四通八达,没甚么遮拦,气候一旦不好,那北风呼号,把人对穿而过,身上的棉袄底子就是安排似的,就连骨髓都仿佛冰冻了起来。
他朝前走了两步,却又折返了返来,解下了身上的狐裘大衣披在了乔梓的身上:“气候太冷了,别擦这些石狮子了,如果有人责问,就说是我容昱墨说的。”
洛阳花会那年她曾跟着父亲和容昱墨有一面之缘,时候长了也不记得当时容昱墨的模样,只记得那会儿父亲说了好多,说她小时候喜好粘着祎儿哥哥,说容昱墨温润如玉、君子端方,只是眨眼之间,统统的温情烟消云散,一夕之间家破人亡以后,她和弟弟仓促出逃,也不晓得这父亲眼中的至好老友最后到底做了甚么。
乔梓咬着嘴唇在心中悄悄警告本身,千万不能在此人面前暴露马脚来,要不然凶多吉少。
“长得有点像……不……六分……有六分像……”容昱墨喃喃隧道,抬手就去捋她鬓边的发丝。
容昱墨惊诧:“你如何会在这里?怪不得我在四通殿找了一圈都没瞧见你,陛下也不说你去了那里。”
乔梓面无神采隧道:“容大人好,主子正在做事不便施礼,还请容大人恕罪。”
乔梓摇了点头:“我不认得他。”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天一夙起来,内里白茫茫的一片,下雪了。
乔梓抬开端来一看,恰是那天在季华阁里见到的阿谁容昱墨容大人,只见他身披一件皮裘大衣,在凛冽北风中更显芝兰玉树。
远处有脚步声传来,这么早,照理说这里不该该有人,大臣们都在早朝,内宫现在除了一些太妃也没甚么人,去内里的差事几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