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没有云彩的天空 （八）[第2页/共2页]

面前不是那几个年过三旬老男孩，不是，面前他们，没有金碧光辉舞台上、没有世人俯视高光下，而是留着长发穿戴破衫，大家背一把贴满了胶布旧吉他……笑着说Vanessa你来听听这首歌、来听听那首歌……她说好听就夸她有耳力，她说不好听就骂她是乐盲；穷没有面包了，宁肯死也不卖值不了几镑旧吉他；地铁站口翻开琴盒等候偶尔丢下硬币，会说即便低到灰尘里，歌手还是有歌手自负心……

米尔顿感喟道：“Vanessa，BB曾说过你是上帝派来天使。今晚，我极不附和他们用这类体例向你表达美意，但我尊敬他们。BB演唱会结束后想跟你见面。但愿你拨冗相见。若实不便，能另约时候地点好……”

屹湘替莎娜戴好纱摆。纱摆从肩上垂下，直到腰际。

屹湘手里拿着纱摆，等着莎娜伸脚穿进那对米红色缎面坡跟鞋子。

号衣上精密蕾丝垂垂缀缀，配着半透明纱层层叠叠，胸下一条丝带打成简朴胡蝶结，行动起来飘然若仙子手中丝带。

潮声一浪接一浪，拍进心房，又撤出。

“不消看了，我信赖你。”

是她真。

……”

屹湘并没有看着她“胡蝶”清泉般淡淡音乐中一只一只飞上舞台，而是站内里走廊上，听那如潮掌声。

乐声停歇，很久，听筒里寂寂无声。

莎娜稍稍蹲下身，调皮笑着，对屹湘说：“敬爱东方小女巫，请予我爱与力量，我将带着15度角浅笑，翩然飞过暖和泉，停美花朵上。”她戴着过肘蕾丝手套手，扶着膝，这一刻，她像等候加冕女皇。

“……接下来这首歌，是我们特别为一个女孩子创作。多年来没有把它收录任何一张唱片中启事，是想要劈面唱给她听……有人说这首歌是Bing会唱独一情歌，是，说得对。”是Nik。调剂麦克风，电流滋扰，刺耳刺耳。场下尖叫声此起彼伏，他持续说：“Vanessa，我们但愿现在你这里，你听。记着我们永久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