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没有露珠的早晨 （十）[第2页/共2页]

叶居廉笑笑，说：“走吧。不是甚么大不了事儿，你当我看不出来啊，父亲真是发作崇磬呢？”

叶居廉笑笑，过了一会儿，说：“邱亚非郗广舒算是教子有方。教女嘛……”

“如何说？”叶居廉问。

“要说这个莫非也有遗传？我就记得我们小时候，二哥不得老爷子疼。”叶居廉看看大哥，又斜了崇磬一眼，“我说，小磬，三叔给你支个招儿，转头你去和崇磐学学，你嘴巴甜点儿，别怕担忧我们会得糖尿病——你瞅着爷爷见了崇磐甚么表情，见了你甚么模样？你自个儿不感觉寒伧，我还替你寒伧呢！”虫

“三叔，我们家现是各忙各，我可也是有会子没见着我爹了。您问我，白饶。”叶崇磬浅笑道。

叶居善瞪了他一眼。他对着大姑笑笑，说：“姑，您不瞪眼，那眼角皱纹也够多了，再瞪，打肉毒素都没用了。”

叶潜翻了下眼皮，“这些事，你们少管。”

对着人老是笑微微潇潇，此时却让他想起来另一张面孔。

崇磬听三叔讲风趣，笑出来。身后崇碁崇岩笑大声。

叶崇磐从爷爷手边拿起一杯茶来，轻抿一口。

“父亲，您当初老早把他扔美国去，不就是想让他少这个圈子里沾些东西嘛；合着这会儿，事理都是您。”叶居善浅笑着。

叶居善一听父亲提起这个，笑道：“这也不是从我开端，母亲就是这么做。”

他声音虽低，跟他身后只要几步叶崇磬兄弟也都听了个清楚。

也有微浅笑，但老是极浅……

叶潜还是悄悄渐渐拿着养壶笔洗壶，由着两个女儿说他。

叶崇岩吐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