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第2页/共3页]
裤子的拉链不晓得何时被拉开来,滚烫的手指隔着内、裤游走,摸索的勾开边沿探了出来,指腹碰触到脆弱的器官那一刹时唐宋俄然狠恶地抵挡起来,那种卯足了劲不要命的趋势愣是把身高一米八三的顾廷末刹时掀翻,几乎滚下床去。
“啧。”顾廷末哼了一声,“你筹办一句话都反面我说么?”
安设好唐宋这才起家,到一旁接了半杯温水。
直到听清了他那张张合合的嘴巴说了甚么,猛地惊醒过来,几近是下认识的将顾廷末推开了些,而后坐起家来退到墙边。
过清楚丽的色采让顾廷末的心脏狠狠一抽。
而这段时候生的各种,对于唐宋来讲如同天方夜谭。
唐宋语塞,实话说,对于顾廷末的再次呈现他还没有从心机上去接管这个究竟,加上抱病以后脑筋有些胡涂,总感觉统统都像是在做梦普通,只是本能顺从着某些东西。
顾廷末俄然的呈现,以及他对本身的态度都让唐宋有些无措,不像是曾经的冷酷,最首要的是对于他来讲那天早晨的事以及两人之间空缺的五年仿佛完整不存在,统统都天然得仿佛他们本就应当如许相处普通。
舌尖舔过口腔敏感的粘膜,勾住不竭遁藏的小舌吮吸着,不算和顺的行动让唐宋有些疼痛,偏生又完整抵当不了力量上的差异。
唐宋眼明手快抓过挂在床头的衣服往身上一裹,蹦下床便哒哒哒往外跑去。
惊呼声被顾廷末狠狠压下的嘴唇给赌了归去,伸开的嘴巴没有来得及合上,矫捷的舌头顺势钻入了口腔,度过温温的热水。
唐宋跟着一骨碌翻起家来,提起退到臀半的裤子,面红耳赤的捂住陈迹斑斑的脖子。
“你好歹也是医门生,抱病了要吃药这点知识都没有么?”顾廷末微凉的语气有些责备,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揽过唐宋,将杯子抵到他干裂的唇边。
各种冲突的情感纠结在一起,最早表示出来的是几近成为本能的顺从,毕竟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有些事不去提不去想不代表它所带来的伤害也会随之消逝。
愤怒的拽紧了衣服又往中间缩了缩,却被顾廷末抱住双臂给拽回了原地:“别乱动,复测一□温。”
憋红了脸轻哼着,却让顾廷末的亲吻越的深切与狠恶。
“唐宋,我们在一起吧。”
唐宋一愣,狠狠吸了口气。
猛地伸开嘴巴便朝着顾廷末握住他的手腕上咬了下去,这一口可谓是又恨又准,压抑了五年的气愤完整爆出来,咬下去的一刹时便感遭到咸咸的血腥味在口腔里伸展开来。
“住……停止!”因为感冒而沙哑的声音染上了□的味道,欲拒还迎。
五年了,从阿谁不堪回的夜晚以后他们整整有六年没有任何联络,“顾廷末”这三个字像是鱼刺,深深的埋藏在喉咙深处,跟着时候的推移一点点被身材硬化,仿佛就要成为构造的一部分,但也只是仿佛,那根鱼刺毕竟是身材的异物,不管多久,只要碰触到它存在的位置,总会被刺痛。
“面包的保质期只要七天,你还期望一次告白能保质五年?!顾廷末你真是个禽兽!去死吧混蛋!”唐宋擦了把鼻涕,一边吼一边撒丫子跑了出去。
顾廷末重新埋下头,舔舐着他的脖颈,微凉的嗓音因为动情而变得有些暗哑,性感得不像话。
唐宋开端变得严峻,刚开端只顾着顺从,没有重视到两人何时靠得如此近,这类间隔让他有些不安,被顾廷末碰触到的处所敏感得有些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