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别胡闹了[第2页/共2页]
忆起本日之事,想起那人严厉的面庞和带着冷意的言语。她心中的一盏水仿佛被打翻,不得安静,即便看着四周的风景亦是心烦意乱。
因为身份便能够如此是非不分?
归正她也要回南疆,莫非还一向做云晔的侍卫不成?她与北堂琼裳又与云晔有甚么联络?
孤傲的身影穿过洛笙宫的天井,来到马厩。
她抬眼,泪眼恍惚:“流星,我俄然想回南疆了,我想师兄们了。”
“是。”
这些话像锋利的刺扎在心中,比北堂琼裳的指甲刺在伤口上另有令人活力。
这么说,就是她的错了?他不听她的解释便定下她的罪,莫非不是偏袒北堂琼裳?
“关你甚么事?我做了又如何?”
面上的泪珠突然滑落,她哽咽着对流星道:“流星,他们为甚么不信赖我?都不听我的解释就说是我的错。为甚么身份就这般首要?莫非一个小侍卫就必然比宫主卑贱吗?但是在南疆就不会如许,向来就不分凹凸贵贱,不看身份职位的。”
“我不是来与你吵架的,只是来警告女人。本日你也瞧见了云公子站在哪一边,女人此后还是不要与我们宫主作对为好,也最好莫要再对云公子存不好的心机。”
她越想越不明白,越想便越活力,胸中积存的委曲便越来越多。
她单独坐在宫门外的门路之上,拉着流星的缰绳。
流星垂下头,舔了舔她面上的泪水,仿佛在安抚她普通。
“脱手就是不对。”他神采浅淡,言语带着几分冷意。
她将手腕上的布摘下,暴露可骇的伤口,伤口上还渗着未干的血。这便是北堂琼裳本日刺到的伤口。
这伤口第三回受伤了。
“这丫头的脾气还真是大,还敢对公子如许,如果在江湖之上不知要惹多少费事。”听风站在门前向四周张望,却还是不见赵卿卿人影,他单独嘟囔道。
云晔只听着他的话,并没有言语。
赵卿卿难以置信,他竟然替北堂琼裳说话。
云晔扶手而立,没有再与她说甚么,只向听风叮咛:
这里是北堂琼裳的洛笙宫,不是她的家。
云晔好像深潭的眸中不知酝酿着甚么,他放下筷子并未言语。
“听风,叶儿在那边?”
婢女轻笑一声趾高气昂对她道:
这里是洛笙宫,到处都是洛笙宫的人。她第一回晓得,何为孤傲。
听风摇点头:“部属不知。这丫头不知跑哪儿去了,自本日那过后便不见了人影。”
“明显就是偏袒她,你还说没有。她欺负我你为何要帮她?为何就必然是我的错不是她?”
“好了,你的手腕受伤了,我先替你上药。”
身后传来婢女的声音:“如果云公子体贴你,为何对你不闻不问?”
她凝睇着听风,殊不知从手腕伤口处流下一滴鲜红的血。
赵卿卿胸中好似有甚么压在心头,沉重也难受,顷刻感觉心中充满了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