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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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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贼喊捉贼[第2页/共4页]

至于安插这统统的人,不消说也晓得是良妃和杜启辉了。

眼看着天子已经处在暴怒的边沿,不管他如何解释都听不出来,只会以为他是在抵赖,既然如此,柳如楠干脆反其道而行之,道:“在这偌大的皇宫里,觊觎太子之位的人很多,哪怕是有些人已经坐到了这个位置上,也会想尽体例撤除其他有威胁的人,宫里栽赃谗谄的事,父皇莫非见得还少吗?”

门外脚步狼籍,一排朱红木门被众侍卫从外撞开,御林军向风普通冲到天子面前,其他世人也将手中明晃晃、雪光寒冽的剑一齐对准刺客。

这时,一道尖细的嗓音俄然传了过来,“杜丞相,皇上此时正在丰和恶寒,请随主子来。”

画上的男人剑眉星目,眼神既玩世不恭又蛮含密意,嘴角微浅笑着,良妃素白的小手悄悄抚过男人漂亮刚毅的容颜,目光温和,仿佛堕入了夸姣的回想当中。

柳如楠这番话但停歇了天子的很多肝火,也开端沉着地阐发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自小在皇宫长大,见惯了这很多的诡计算计,明争暗斗也是常有之事,柳如楠的事会不会也是有人用默算计?

叶安歌和楚博衍换了一身玄色的夜行服,悄无声气地掠过宫里里的高墙,谨慎翼翼地避来巡查的明岗暗哨,悄悄飘落在华羽宫的屋顶上方。

两人顺着裂缝往下看,只见良妃已经卸下了白日里沉重的珠钗金饰,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披在肩后,手中的狼毫笔不断地挥毫泼墨画出一张男人操琴的肖像。

叶安歌与楚博衍对视一眼:杜启辉这么晚还进宫做甚么?

“如何能够!”柳如楠脱口否定,“我是父皇的儿子,为何要行刺父皇?”

杜启辉故作不解隧道:“二皇子殿下何时受了这么重的伤?”

太医替柳如楠把了脉,将一粒药丸喂进柳如楠的口中,道:“皇上不必担忧,二皇子只是受了重伤,悉心保养几日便可病愈。”

“这些伤是半月前我在城外被一伙妙手给刺伤的,几乎丧命,但我绝没有行刺父皇!”实在就连柳如楠也不信赖这番话,但究竟就是如此,他不会扯谎,也没需求扯谎,半月前要不是他可巧躲上了叶安歌的马车,只怕早就已经没命了。

楚博衍轻车熟路地揭开一片瓦片,行动谙练得仿佛常常干如许的事,叶安歌点头哑然发笑,真没想到堂堂大楚的一国之君,竟然有一天也会成为偷偷摸摸的梁上君子……

“你的意义是说?”叶安歌俄然反应过来楚博衍话语里的意义,本来这三名刺客都是杜启辉的人,他们口口声声为了国度大义着想,实则话里话外都在诽谤柳如楠与天子的干系,只是,杜启辉煞操心机安排这一出好戏应当不止是为了诽谤这么简朴吧……

他一面说,一面将匕首冷冷地抵上杜启辉的脖颈,寒意森森。

“只要皇上改立二皇子为太子,我们立马就走。”他说。

俄然,良妃不知想到了甚么,神采覆上一层阴霾,斑斓的面庞渐渐扭曲,将手中的画刹时撕了个粉碎,跟着片片纸张飘落,她的心仿佛也被人撕成了碎片。

柳如楠哑口无言,他也说不清如何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半月前他被一伙人刺伤了胸口,那行刺天子的刺客也伤在了差未几的位置,这一实在在过分偶合……不,是蹊跷,的确就像是有人在背后用心为之。

只见柳如楠的胸口鲜明横着一条长长的剑伤,正往外滋血,只是那道伤如何看也不像是方才斗争划上去的,倒像是已经结痂后又被震裂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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