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可我只是个奴才[第2页/共2页]
庄澜越翻身上马,对着叶安歌一拱手,随即策马远去,看不见他的身影却仍然能够听到他自傲利落的笑声,那份萧洒人间可贵,竟是令人忍不住心驰神驰。
叶安歌被庄澜越身上那种自傲狂傲的气质所震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面前的一片浑沌仿佛如雨后晴空般变得明丽透亮,而庄澜越高大威武的身影如同劈开暗中带来光亮的带路之神。
而她,也的的确确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这般精准已实属不易,庄澜越正要鼓掌喝采,只见叶安歌又取出了三支箭,一齐架在红色小弓上射了出去。方才的羽箭方才上靶,新射出的羽箭又追了出去,三箭穿三箭,位置不偏不倚,涓滴不差,固然不至于没入至羽,但那精准度令人瞠目结舌。
她与任彬固然以兄妹相称,可她总感觉猜不透任彬的设法,更像是从未走近过他。相反,她与庄澜越不过初度了解,竟是有一种可贵的合拍,或许是庄澜越身上那种没有涓滴心机的朴拙打动了她,在这一刻,她与庄澜越没有了身份的限定,好像浅显的朋友似的。
而在她身后较远的处所,一名少年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产生的统统,面色阴霾黑沉。
庄澜越说完,发明叶安歌迟迟没有反应,这才发明她的非常,问道:“你那是甚么神采啊?难不成不喜好如许的称呼?不喜好你直说就是了,我也不会勉强你不是……”
庄澜越又说了一遍,不刺耳出他语气里的当真,但是叶安歌却没有他那么萧洒,非常艰巨地在他手心写道:“可我……只是个主子……”
叶安歌回过甚,望着庄澜越,张了张嘴,倒是甚么也说不出来。
还不等庄澜越说话,叶安歌又是刷刷两箭,流星追月般直直追了出去,公然都是一箭穿过一箭,全都钉死在了同一个处所。
这是在招揽她?
庄澜越絮干脆叨地说着,叶安歌这才感觉他的话竟然这么多,只好轻声解释:“不……我只是很不测……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好。”
庄澜越说这番话的时候,可谓是意气风发的峥嵘少年郎,叶安歌仿佛被他的热忱他的不羁传染了,下认识地就想要点头,可直觉奉告她不能如许做,因而她的脖子变得如此生硬,竟不管如何也转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