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 辨认[第1页/共2页]
王爷摆摆手道,“先退下吧,奏折的事,不要对旁人提起。”
王爷只道,“刑部尚书只查到兄弟阋墙四个字,并且是毒杀勇国公府三老爷的大夫儿子说出来的,只能作为线索,不能作为确实证据,刑部尚书解除了勇国公府,就只剩我离王府了,刑部尚书顾忌我的面子,和我直说了,我内心稀有。”
皇上见他看了又看,还闻了闻,心想离王甚么时候练成一双狗鼻子了,就听他道,“这纸仿佛有些年初了。”
王爷不如何管王府外务,但该晓得的他都晓得,比如流言四起那天,老王妃打了三太太一巴掌。
皇上就传召翰林院柳大人。
柳大人连连点头,“臣服膺。”
柳大人细心看了看,又闻了闻味道,谨慎道,“少说也写了十五年了。”
可这一道弹劾的奏折,又确确实在是老王爷亲笔,老王爷的字澎湃大气,行云流水,如同他的人,旁人是仿照不来的,就是他从小临摹,也只学了三分神韵。
既然之前没说,为甚么比来如许的流言铺天盖地的传开。
王爷点头,“不是新写的,柳大人熟知天下纸张笔墨,让他来认认。”
一份十五年前写的奏折,带着账册和供词送进宫,皇上扶额,幸亏他是晓得老王爷没死,不然夜里做梦都要吓醒,恍忽间,都感觉御书房有些凉飕飕的,寒气直冒。
就是蜗牛也扛进宫了啊!
王爷道,“那案子他查不下去了。”
再一看,柳大人眉头就拧紧了,道,“这是云州黄家出的纸,是黄故乡主最喜好的纸,十年前黄故乡主过世,这类纸就不出产了,臣府上有幸还存了几张,色彩微黄,远不及这份白净,另有这笔墨……。”
如果他没有猜错,老王妃应当晓得他不是她亲生的事保密开,老王爷会替他出气,抨击莫家,起码之前要她严守奥妙的时候,这么说过。
但是当年,他是亲眼看到老王爷被一只平空呈现的大手给抓走的,不是他在做梦,当年那一幕,历历在目,仿佛昨日。
皇上怔了下,道,“如何会,我看像是新写的。”
老王妃是莫家的背景,一样,她也靠莫家站稳脚根,没有莫家撑腰,和他对上,老王妃就是一浅显老夫人。
等柳大人分开,皇上就望着王爷,道,“老王爷这么做是甚么意义,既然早有撤除莫家之心,如何奏折到这会儿才让人送来?”
但是王爷不敢信赖,老王爷既然还活着,能查出莫家贪墨的罪过,他为甚么不回王府,他莫非不晓得他和昭宁俄然失落,他有多担忧吗?
带着一颗质疑的心,王爷看奏折事,就多了几分谨慎。
皇上后知后觉,王爷说的不是查不出来,而是查不下去。
不幸柳大人正在清算册本,俄然传召,脸都白了,诚惶诚恐的来了御书房。
皇上震惊。
十五年前的奏折,如何会现在才送进宫,这是让蜗牛还是让乌龟送的奏折?
三太太让儿子关进祖宗祠堂,动过祖谱……
一桩桩,一件件串起来,王爷模糊猜到三太太就是流言背后的推手,但是老王妃不附和她这么做,乃至起火。
当初,他让刑部尚书围勇国公府,不就是看中他查案的本领吗,现在说他查不出来……
从流言,到开棺验尸,再到勇国公府三老爷被毒杀栽赃,王爷还能不肯定本身是不是老王妃亲生,就白当了这么多年离王了。
等退出御书房,柳大人就抹额头上的盗汗了,最怕见皇上了,还是喜好老诚恳实做学问。
柳大人松了一口气,成果奏折翻看,见上面的笔迹,他眸子子没瞪圆,这不是……离老王爷的笔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