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真冤大头[第2页/共5页]
陆万龄赶快问:“要见到祭酒,要花多少银两?但是要动魏公公给的钱?”
陆万龄和祝捷出了林司业的值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惊呆了,难堪笑道:“幸亏没有拿本稿出来,给他的是抄版。”
祝捷不慌不忙,“等魏公公晓得了这事,不就有钱了吗?”
没错,在魏忠贤看来,固然陆万龄和祝捷只给他办了一件事,还没办成,可这份谁都没想到的精美心机,已经够魏忠贤决定将其收归靡下了。
祝捷见他终究开窍了,对劲地点点头,“恰是如此。这国子监里供奉的都是孔孟先师,如果能把魏公公的生祠请出去,便是让他登时成圣,今后享千秋万代文人供奉,可不就是想别人不敢想,做别人不敢做?”
祝捷嘲笑:“魏公公权倾朝野,连现在圣上都可玩弄股掌之间,又如何会在乎一个死了几千年的老玩意?”
魏忠贤进宫之前是混江湖的,对这些弯弯道道是一清二楚,以是反应起来也特别敏捷。
曹代说:“这事恐怕行不通的,有些欠安妥。”
祝捷心慌意乱地点点头,他本想着有魏忠贤的话压着,林焊不管多不甘心,都应当要点头才是,可他们一点点头的意义都没有,还将他们痛骂一顿,现在青云路还没走上,国子监这个最后的避风港都能够没了。
陆万龄脑筋转的慢,但他不傻,祝捷话音刚落,他就反应过来了,“但是自从吴桥建了生祠,打这主张的人数不堪数,我们也不过是吠影吠声罢了。”
“国子监啊。”陆万龄摸不着脑筋。
“实在这件事如果要做好,另有一个坎没过。”祝捷对陆万龄说,陆万龄问道:“魏公公都同意了,还能有甚么坎?”
“监生?先生?”陆万龄连猜了两个都不对,见祝捷无声指了指窗外,窗外柱子上正刻着《论语》的一句“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成求,从吾所好。”
第二天他们就去找曹代了,两人把来意一说,又说:“此事若成,我们三人是首功,起码能捞个七品县令铛铛,总比现在还是个穷墨客好。”
国有国法,我们国子监也有监规,国子监禁绝结党,不准追求,你们的折子,我不但要压下来,你们两个,也别想再进国子监了!”
祝捷这时候脑筋垂垂复苏了,深思了一会,说:“林司业虽说要辞退我们,可他头上另有一个祭酒,如果祭酒分歧意,他也没体例。”
陆万龄和祝捷都没想到他们会连吃两亏,悻悻出了门,陆万龄愁眉苦脸地问祝捷:“我们俩折子也没上成,现在还能够要被赶回客籍,再也不得科举。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该如何办才好呢?”
陆万龄得了切当答复,又晓得魏忠贤自个掏腰包建国子监,他们只需一个首倡之功就能出人头地,忍不住对祝捷竖起了大拇指:“祝兄料事如神啊!”
魏忠贤也是个大文盲,对孔夫子更没甚么畏敬之情,但他在宫里混久了,和东林党斗多了,也晓得有些人是不能动了,孔夫子就是此中之一。“咱家如何敢和孔贤人比拟,罪恶,罪恶啊。”
陆万龄是个没主张的,他第一件事就是问祝捷,“祝兄,这该如何办啊?”
他们一起去见了林焊林司业,林司业不知他们两人一起来所为何事,只是见他们神采阴沉,还觉得有甚么大事产生。
倪后瞻本来也不晓得这事,直到陆万龄和祝捷要在国子监里建生祠这事闹得不成开交今后,他才从另一个常日里常和他们喝酒吹牛的监生那边晓得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