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三番两次[第1页/共4页]
眼看那剑就要刺入咽喉,景函疾退几步,长剑一挥,再次使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剑。
见仲滕脑筋复苏、口齿清楚,景函晓得已经没有了大碍,再加上林炎在一旁盯人的目光实在是让人隔着氛围都能感遭到那股子酸味,他摩挲了一下腰间的长剑,道:“我和林炎另有其他事情,先走一步。”
林炎立时就有些不爽,作为一个资深穿书者,他深谙各种套路,见仲滕这副痴迷的模样,不由得想:莫非这蠢货也看上了师兄?
这个“景函”到底是甚么人?
听其他的人的话,仿佛此人神通非常泛博,砍人救人都是一把妙手,且心狠手辣,对着多大哥友也能说翻脸就翻脸。
“当然能够。”仲滕安静地看着自家那条狗尾巴往外拐的蠢狗,只感觉这副殷勤的狗样儿也非常熟谙。
行出几步,景函俄然想起了来意,又回身道:“另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请仲堂主借不欢畅一用。”
景函内心正一团乱麻,哪有工夫多理睬林炎的设法,悄悄一拍不欢畅的屁股,一人一狗一会儿就没了影儿。
女子身形一动,正拦在道中,景函换了好几个方向都没能走脱开。
景函向来不大情愿理睬外人,更没有传闻有收徒之类的意向,这名传闻因为晕剑而向来不在外界走动的修士又是如何学到景函的剑术的呢?
猝不及防被看破,景函神采微变。
仲滕对此一无所察,他仔细心细地打量面前这位“李道友”的每一个行动,越看越感觉此人的气质神态无一不像是畴前的景函。
那人现在又在那边?
剑招一出,他就暗道不好,之前的一剑耗尽了他统统的元气,而约莫是受现在的躯壳所限,重新规复的元气竟然只要元婴期。
被号令待机的不欢畅立即亮了眼睛,伸出舌头巴巴地等着仆人同意。
景函道:“无。”
她似笑非笑道:“这就奇了怪了。仲滕所中的神通非常独特,唯有反复发挥一样的神通才气消弭。而此神通,恰是我派逆徒文河所创。”她笑起来,“文河这一脉,向来是一师一徒传承,他亦只要景函一个门徒,你与他师徒二人素不了解,又如何学会的这一招?”
仲滕不由得呼吸一滞,心中有了一个荒唐的设法。
林炎毕竟在这个天下的时候短,不晓得此中的可骇,两步上前把景函护在身后,朝女子道:“我们不熟谙甚么景函,把狗还返来,我们另有事。”
不欢畅立即妒忌了,嗷嗷地叫着要把它拖走。
“哦?那……”
喊了几声无人应对,他这才反应过来这近一月的时候里,府中人大多都跑出去“办差”去了,又复悻悻地挪返来。
而另一人对他毫不睬睬,也不知闻声了甚么,抬手就抽出了腰间的冰蓝色宝剑。
要不就是这竹剑的材质特别,不易磕伤碰伤,要不就是这女子法力太强、剑气充盈,用法器和用竹杆对她来讲已经没有本色性的辨别。
两人的身后,一条大狗正摇着尾巴亦步亦趋地跟着。
“渡劫期的灵魂,元婴期的肉身,啧……”她定定地看着景函,仿佛感觉非常风趣。
他顺着林炎的话道:“道友说的名讳,我只是偶尔听过,并不识得那人。”
无数套路在林炎的心中掠过,他越想神采越沉,乃至快压抑不住心中的戾气。
景函迟仍旧摇了点头,回身便走。
林炎深吸一口气,一股从未有过的酸气真真正正地从心底向上翻涌:那人到底是谁?是师兄的师兄吗?还是师兄的老友,乃至……曾经的恋人?
那竹剑如同蜻蜓点水普通悄悄在景函的肩头一击,斜斜地荡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