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舍不得[第3页/共3页]
我躺在床上哼歌时,周逸辞从房外出去,我忍住笑问他如何了,他解开浴袍纽带,赤身迈上床,躺在我中间发狠般看着我憋笑的脸,“程欢,几天今后老子让你都雅。”
实在白玮倾说得没错,在这段豪情里,周逸辞除了占有丈夫的位置是他博得言论上风的上风,其他时候和情分,都是完整的输家。他那么聪明显智,当然想得透辟,这段婚姻没有破裂也已经破裂了,破裂的镜子拼不起,破裂的婚姻更是没有复原的能够。
他脸上阴沉,但实在没生机,不然我哪敢在他面前放肆,我躺在他怀里,他胸膛湿漉漉,分不清是我唾液还是他汗水,我盯着床头那一丝微小的灯光,脑筋里天翻地覆,我摸索着问,“周先生睡了吗。”
周逸辞被我撩得双眼猩红,他说了声不记得,随即压下来将我缠住要吻,我伸手娇笑着挡住他的唇,“周先生想要甚么。”
我假装没看到他眼睛里的火,手在他小腹上悄悄戳点着,“我前次看到周先生这里有道疤。”
周逸辞捏住我下巴,反几次复打量我的脸,他意味深长说,“还真有点舍不得,怜香惜玉是男人美德。”
我趴在他耳朵上,舌尖沿着耳廓用力舔了一圈,留下深深浅浅的濡湿水痕,他身子随即紧绷起来,我咬着他耳垂说,“让您感到非常欢愉的机遇。”
我哟哟了两声,趴在他身上笑,“周先生这么名流内敛,如何也爆粗口啦,传出去多不好。”
他闻言一怔,却还不太信赖,他手沿着我衣服底下探入,触摸到甚么后,眼底的炽热燃烧了大半,他骂了声妖精,将我一把推开,走出版房进了浴室。
我端着醒酒汤淌路走出来,小声问他能够开灯吗,他随口嗯了声,眼皮都没抬。
我盯着那扇淹没他身影不竭扭捏的门扉哈哈大笑,欲擒故纵这把戏我头一次玩儿,没想到连周逸辞这老狐狸都掉坑里了。
我笑着说不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