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紫桑程家(11)[第2页/共2页]
他虽心有不甘,但却无可何如。
但这模样却不是给程清歌看的,就在程清歌还沉浸在她那些如同刀锋普通的话语中没法自拔之时,醉雪已然垂垂流逝了灵力,由实体到透明再到完整消逝,也不过只是瞬息之间的事情罢了。
这银针名为“锁”,顾名思义,它不是杀器不是宝贝,只是纯真的能锁住任何人的任何影象的一件小玩意儿罢了。
玉无裳微微一怔,但想来她也不会扯谎话,便只定定的看着她的双眸,微微点头。
那根冰冷尖细的锁针,恰是他的父亲,紫桑程家的大师主,亲身送入了他的头颅当中。
可程清歌脑中的这一根,却不是戋戋小把戏就能使得出的了。
醉雪留下了她那最后一句话,便如释重负普通微微叹了口气,面上那能够堆积的霜雪也渐而熔化,她已然规复了畴前那副温馨夸姣的模样。
“……”
程清歌还是跪在墙角处,他早已泪流满面。
但那也只是曾经自发得罢了。
当时的父亲当真是一副爱妻深切的模样,不但衣不解带的亲身奉侍娘亲汤药洁净,且经常夜不能寐,人都熬得非常蕉萃。
对了,那是他十岁那年,父亲对外宣称娘亲病重的时候。当时扶风白家也遣了人来看望娘亲,但父亲却对统统人说,娘亲染上的是风疾,最忌讳有人经常打搅,让她的病雪上加霜了。
但若只是如许,还远远不敷。
尖针探入头颅深处,再用外力吸附毫不包涵的拔出,这此中有多痛苦,只消去看程清歌那刹时满面汗如雨下的模样便可得知。
此时他的面庞之上,倒是吃痛的模样。
毕竟曾经他一向都觉得,他虽掌控不了其他那诸多之事,但只如果关乎本身的,全都紧紧的把握在他本身的手中。
但此时他已然心神俱乱,别说玉无裳拍的是软绵绵的巴掌了,就算她当头给他拍一块板砖,他也没甚反应。
那竟是一根泛着寒光颀长的银针!
“清歌!爹的话你都不听了是不是?你娘那是抱病了不能见人,你是不是想让你娘的病势更加沉重?你都这么大了如何还这么不懂事?”
“娘!娘!我要我娘!”
本来觉得本身所做都是对的,好不轻易辛辛苦苦的寻求得来的答案,倒是错上加错。如许的打击与痛失心中所爱,足以能让他崩溃了。
那些突然出现而出或熟谙或陌生的场景与诸人,顿时便让他只觉不知所措,无从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