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我可是爷的心中所爱?[第1页/共2页]
直到何子兮拿着杨枝要帮霍肆刷牙,霍肆才堪堪躲开。
何子兮贴在霍肆耳边,手指勾着霍肆的耳垂,娇嗔道:“肆啊,我的口涎你可吃了很多,如何这会儿嫌弃了?”
霍肆不悦:“哪头鬼敢来烦我?不怕我啃了它!”
霍肆定定的盯着何子兮。
可一嗓子出去以后,半天不见人出去,霍肆趿拉着布鞋走到门口,房门俄然被推开了,只见珠玉端着一盆水站在房门口,而何子兮手里拿着一块红色的毛巾走了出去。
看着霍肆表情好,何子兮试着问道:“我有件事想请侯爷允我。”
谁见过老夫/妻每日见了面还要作揖万福的?
霍肆那么大块头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满脸愤怒,身材却很诚笃,仿佛是小孩子一样乖乖地被何子兮牵着走,何子兮让他在床边坐下,他就坐下。
霍肆大咧咧坐在马车里摸着何子兮的秀发:“子兮,不睡会儿吗?明天熬到半宿。”
这一脚蹬得恰好,不轻不重、不偏不倚,无可抉剔,的确就是伸进灶火的烧火棍。
幸亏马车到了皇宫门口,何子兮也没轰撵霍肆,还派人去召樊黎樊司马过来,同时带着霍肆随她一起回含章宫。
霍肆:“……”
何子兮说:“你的没我的响。”
霍肆笑着亲了亲何子兮的鼻尖:“如何会嫌弃,喜好还来不及呢,就算是拿美酒玉液跟我换都不肯!来,快让爷再品品,一早晨没喝上这一口,可把爷馋坏了!”
何子兮固然因为前一晚几近没睡而眼下有淡青,好笑得柔情万种,霍肆看在眼里仍感觉敬爱,她牵住霍肆的手常常屋里走。
何子兮娇滴滴地俯身到霍肆的肩膀上问道:“我但是爷的心中所爱?”
霍肆:“想得美!爷是武将,常先生是文人,你还想左拥右抱,文武双全?爷再粗鄙也是爷,除非有一日爷实在厌了你,不然你别想找新树,就爷这棵树枝繁叶茂还附赠白绫,你放心大胆吊在爷身上吧!”
常先生:“……”
才子秀色可餐,但是才子饿了也是要用餐的,霍肆在何子兮的奉侍下穿好衣衫,戴好发冠,端坐桌边看着何子兮从食盒里一样一样拿出她亲手做的小菜和粥,内心的熨贴是前几年一向没有享遭到的,表情好,顺带着看何子兮的小手也是分外扎眼。
何子兮就着珠玉手里的水盆湿了毛巾,悄悄给霍肆洗脸,霍肆还是乖乖坐着不动。
霍肆从何子兮手里接过杨枝,说:“满嘴都是口涎,你也不嫌弃。”
用过早餐,霍肆和何子兮相伴回皇宫,霍肆担忧何子兮到了宫门口就会把他轰撵归去,一起上一向满脑筋找端庄事和何子兮扳话,比如军改啊,比如科举啊,说的何子兮老是用一种活见鬼的眼神看着霍肆。
何子兮号召常先生道:“我们持续说,莫要管他。”
何子兮推拒霍肆:“我饿。”
何子兮听后,笑嘻嘻地用脚尖踩住霍肆的胸口道:“乖孙儿,你的那孽畜得好好收起来了。”
何子兮:“……”
项家已经家毁人亡,残留余孽中有谁有这类才气暗藏在暗处,悄悄收拢着这些漂泊在虞朝的阴霾?莫非说项直真的未死?
说着与项直有关的旧事,坐在含章宫的小书房里,霍肆想起了何子兮阿谁夜晚夜闯卫安军的景象,一想到那一晚何子兮那两条荏弱游蛇的腿曾经多么火/热地盘在他的腰际,霍肆又想再一次深切体味一番,被何子兮的脚丫子精确无误得蹬在他的枪头上。
何子兮话刚说完,肚子里就收回一串腹鸣声,紧接着霍肆的肚子也收回一串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