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看我办了你[第1页/共2页]
“我错了!我错了!”雪若痛的大呼。
药奴将她的双手连同胳膊已经扭转至极限,豆大的汗珠从洁白的额间流淌,雪若现在看他对劲的浅笑真是可爱之极,狠狠咬住嘴皮偏不求他一句。
“不来吗?那斩月返来……”
此时现在,这翩然男人怕是看书看得困乏,依依不舍将书放在案边,眼波回转还是回味书中的名言金句,双手端起起初筹办好的茶水,将浮茶用茶盖扒开,棱角清楚的唇在茶杯前清浅一尝,柔声道“好茶!”
现在,她的嘴角带着张狂的笑意,放肆放肆地在男人胳膊上推了一把。
“叫你再回绝我!”小女人恶虎扑食普通扑到药奴床前,两眼紧紧的盯着近在天涯的睡颜,那双凤眼虽是紧闭,羽扇般的长睫毛跟着呼吸起起落落,仿佛旋舞胡蝶,那温热的鼻息喷在脸上,挠痒了她的心。
“我说小雪若,如果把这双芊芊玉手扭断,你还办的了我吗?”金色面具下,一双媚眼迟缓展开,那眼底流光溢彩的霞光,比面具更加金光闪动。
若说“金甲子”是他的催命符,那“独孤斩月”就是她的夺命咒。
屋内非常和暖,洁净且温馨,古朴的墙壁四周立着浩繁红木雕制的药柜,每个小抽屉上用标致工致的行楷标清药名,房屋中间立一庞大紫铜制三彩龙凤纹镂空三足鼎熏炉,火舌微摇,轻烟袅袅,甚是安逸高雅,只是这熏炉中间焚的不是香料,而是道地药材,以是屋子里飘满素净的药香。
“总有一天你的胳膊要浸泡在我的药瓶里”药奴将她推开,翩然分开卧榻,来至桌案前坐下,他的行动那么轻,那么缓,带着波浪普通起伏的长发,满室冷傲缥缈。
只可惜他的大半容颜都藏在一张薄如蝉翼的纯金面具之下,一对凤眼埋没祸水,既柔且媚,望之生莲,虽是遮住绝世容颜,却遮不住惊世的不凡气度。
“我如何这么晕!”男人俄然倒卧在软塌上,虽说行动短促,却仍然保持着文雅,慵懒地甜睡畴昔,不一会,均匀的呼吸声从他都雅的鼻间传出。
见他睡熟又等了一阵,一名年仅十岁的小女人,才从墙角的暗室中猫普通溜了出来,只见她身着精美的罗裙,足蹬藕粉色短靴,约莫是学了男人的坏样,一头顺滑的乌发不挽不系随风招摇,虽是没有端方的野孩子模样,倒是衬得尖俏的小脸实足的聪慧敬爱。
“不该对你下药!”眼泪要掉下来了。
“发誓”药奴含笑盈盈,猜想人间任何女子都会为这般笑容所倾倒,但是他的手劲一刻不消懒惰,雪若靠他那般靠近,却总感觉不如阔别。
“药奴啊药奴!枉你聪明一世啊!”小女人对劲地闻闻熏炉里焚着的“晓看红湿处”,这是药奴配置的极品药香,提神醒脑,益智延年,本是良药,但是赶上她偷偷在茶杯里加的那一丁点儿淡茉莉,就立马变成“催命”的打盹药。
“不该动你的面具!”她悔然大呼。
“另有呢?”他虽笑,暗中仍然加劲,雪若仿佛闻声骨头扭断的声音。
这金甲子乃虫中可贵的珍宝,百年才得一只,传闻人间不过数十只,寻觅起来极度困难,但它的奇妙之处在于,只要令它吸饱血浆,就会主动进入休眠期,将体内吸食的血保存至有人利用,哪怕上千年的刻日,仍然能保持血液新奇。
雪若已经嬉皮笑容端坐在他面前。
“你真将胳膊送我?”药奴媚笑不减,手劲不削。
雪若从速告饶道“若再碰你的面具,就让我死在你的奇毒之下!”
“这是我的时令,不过……”她的声音因为剧痛而变得断断续续“不过你这般狠猛扭法,那金甲子会是以否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