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二十一、就问你尴尬不尴尬[第1页/共2页]
刘义季没想到,檀道济的顾虑竟不是檀家的结局如何,而是檀家扶上去的,会不会是一称呼职的天子?
王五郎此时倒生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归正他也不是仇池的臣子,藏有私心也是人之常情。
七皇子则是满脸的不知所措。他从未想过称帝,不然也不会自抑多年。此时突如其来的圣旨,让他忧心皇兄安危之余,又非常思疑本身到底能不能胜任这一朝之主。
谢贵妃明显不信,急着就要出门道:“本宫要见公主!”
秦忠志点头,“天然能够。如外臣方才所言,我等并无威胁之意。以是特来请几位畴昔。檀将军此时也在楼中等待七皇子。”
几人跟着秦忠志下山,王五郎悻悻问道:“秦相何时晓得他们三人在我的车队中?”
刘义季又将圣旨向前递了递,“皇兄的圣旨上,也有话给檀将军,莫非您不想看看吗?”
刘义季道:“现在朝中奸臣当道,皇兄危在朝夕,还望檀将军能不计前嫌,救朝局于水火,赦万民于灾害!”
更加出乎他料想的是,皇上和七皇子最后的倚仗,竟是檀道济能带兵平叛。
檀道济侧开身,先将刘义季扶起,然后看向刘义季手里的圣旨,却迟迟不肯接过。
入到楼内,公然如秦忠志所说,不但檀道济在,行者楼的行者们也都在。公主年纪小,也不知局势严峻,正躺在谢惠连怀里睡的苦涩,倒是不认生。
皇兄那么才干卓绝的人,都被皇位拖累到现在的局面,他哪来的勇气能拍着胸脯说,他会比皇兄做得更好?
秦忠志也没进屋,只向内里扫了一眼便作揖道:“几位该叙的话也都说得差未几了吧?若无他事,还请随鄙人往满翠楼走一趟。谢郎君和小公主已在楼中等待几位了。”
如果放在之前,此事檀道济当仁不让,可现在一番流亡后,幺子惨死,独女现在还在他国与仇敌周旋,檀道济一年近半百之人,斗志也垂垂消磨了下去。
檀道济重重点了下头,朝南抱拳道:“臣谢皇上明察秋毫!”
王五郎叹了口气,“看来秦相早就算到了本日。”
檀道济深深叹了口气,接过圣旨,“也罢,是好是坏,总要落个成果。”
秦忠志天然不会同他多讲,一行人就这么沉默地到了满翠楼。
还不待两人答他,门口就响起了拍门声。
谁会想到宫中的皇子竟然都都是假的?且皇上并不是让七皇子来救驾,而是挑选禅位给了七皇子。。。
房中四人此时各有苦衷,最轻松的约莫是袁郎君,见王五郎与七皇子都沉默不语,而谢贵妃又只顾着哭,便主动开口扣问:“此时该如何是好?”
他瞒着檀邀雨的策画显得如此多此一举。想要檀家效力,又如何能够绕得开檀邀雨?
檀道济将手中的秘诏谨慎卷好,捧还给刘义季,“所谓皇位,并不但是这一纸圣旨,另有无数的将士要为此捐躯,他们的性命您可有胆量接受?便是您顺利即位,朝中诸事繁多,对皇上来讲最不起眼的小事,都有能够是百姓天塌下来的大事。您闲散惯了,可有才气撑得起一朝天下?”
固然他的确是为了皇兄的帝位安定,决计自抑多年。可即便是他没有故作闲散,他就真的能做一名勤政的明君吗?
王五郎约莫也猜到了来人是谁,一开门公然见到秦忠志那张笑得见眉不见眼的脸。
“容臣且问一句,七皇子可有信心做这一国之君?七皇子在建康时,鲜少问及政事。独一一次参与朝政,便是与彭城王共同彻查宗亲贪腐一事。若臣猜的不错,当时该当是有嬴风在帮着你。可即便如此,你在彻查时还是被彭城王压过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