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皇宫生活记录(十九)[第3页/共3页]
姚玉欣即便病中,那肌肤也是如凝乳般的光滑,纪厉的手流连几度她的脸颊,人便到底按捺不住心中彭湃的爱意,他略一犹疑,终究还是缓缓俯身、低头,在姚玉欣额间落下一个轻吻。
悄悄的抚上她的额头,触手是一片微湿的感受,温度也比之前略微低了一些个,想着应是药效起了感化,纪厉略微放下心来。
可吃了药就退烧,药效过,又会烧上来,总如许几次终不是体例,纪厉蹙眉,还是让刁鸥来给姚玉欣好都雅看才好。他起家,扭头,终是又恋恋不舍的看了姚玉欣一眼,再次落下一个吻后,他才为姚玉欣放下床幔,提步拜别。
向来高高在上的天之宠儿,就如许第一次俯低身子,服侍人服侍得那么的心甘甘心,理所当然……
邻近中午的阳光照进屋子,全部屋子都暖融融的。一个矗立颀长的身影,久坐床畔,神情既专注又安好。时候仿佛静止一样,模糊只能闻声两人交叉的呼吸声,渐渐融会在一起……
凉薄的唇瓣触及姚玉欣还略微有些烫的额头,他竟是一时舍不得起家,怕压到姚玉欣,纪厉就那么的悬空着俯着身子,悄悄的保持着阿谁姿式,感受着来自姚玉欣额头的温度……姚玉欣额间温温热热的,她人虽在睡着,却也有着安抚民气的感化,从两人打仗的唇瓣那些许的处所,姚玉欣带给纪厉的暖和,沿着心脉渐渐延长,直至他的心间,一点,一点,逐步渐渐的烫平了那在纪厉心间澎湃、残虐,不竭噬咬、折磨他的爱意……而那已经越久越宽广的空虚感也获得了些许的安慰……
姚玉欣心如止水,一心想要削发,却迫于纪厉的威胁,终究而不了了之。自她进宫后的那很多的事端,一个接着一个的就从未间断过……世俗伦常的庞大压力和她内心深处的不竭挣扎与纠结,已经快压得她有力喘气了。
但是在坤宁宫那日,还未如此,怎得也就两三日没见的工夫,便成了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