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情动[第1页/共3页]
桓歆现在身兼数职,比以往做长史的时候要忙多了,正大光亮出外差的时候也更多。就算是邻近寿辰,也还在外头办事。桓姚之前叮咛过外院的人,桓歆返来了就来禀报。
沐浴以后便不消在出门了,待在本身寝室,也没有外人出去,桓姚本来只穿个吊带式兜衣加一条薄绸大口裤作为早晨的行头,却不料有次被早晨来看她的李氏撞见了,几乎没给她这毫无体统的模样吓晕,好生念叨了一回。桓姚不想在这小事上逆李氏的意,便只得在外头再加一件广袖褙子。
本来他就看桓姚读书的当真模样看得出神,待她一站起家来,便更是眼睛都转不开了。
那少女乌黑的长发如流水般披垂下来,和婉滑软如同画上的一抹浓墨,身形绰约美好,纤腰楚楚,嫩绿色的纱衣之下,是乌黑的藕臂与素削香肩欲遮还迎,胸前那月红色的纯色兜衣被腰带束得微微鼓起,已有了些女子曲线。她一双盈盈妙目带着笑软软望着他,红菱般鲜嫩的小口一张一合地在说着甚么,他却没听清只感觉心头发痒蠢蠢欲动,她从他面前飘但是过带来一阵沐浴后的袭人香风。眼看这香气将要随才子飘远,他便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将她拉住。
毕竟她们母女是凭借着桓歆度日,既然桓歆不肯,李氏也不敢再多言叫对方腻烦,只好去提点桓姚,让她对本身院中的事情经心一些。
学医已经三年多了,每次荀詹都只是把医书撂下叫她自学,隔一两个月再来解答疑问。医学根本大多数都是背医书,这三年多,桓姚背的内容比宿世加起来都还多,毕竟荀詹说了那样的话,她就相称于性命都握在本技艺里了,哪能有不尽力的。除了一向酷爱的国画,她几近是把其他任何东西都完整抛下了,统统能操纵的时候,她都用来研讨医术。
三四年至今,最为可喜的,便是应用荀詹所教的方剂,把李氏的脸治好了。
“姨娘,我现在实在没时候管这些闲事。我并非甚么都不懂,普通的场面都能对付过来的,你且放心罢。”桓姚如此又把李氏推归去了,这话也不算扯谎,有宿世的经历在,她实在并没有李氏所设想的那般不经事。也不是用心要李氏担忧,只是,现在总得先让活命的事情有了保障才气去考虑其他。桓歆固然也说了叫她不必为蛊毒费心,但她始终还是感觉,还是能靠本身最好。何况,趁着眼下有机遇,能从荀詹这类世外高人身上多学些本领傍身,比揣摩大宅门里那弯弯绕绕的一套有代价多了。
至今还记得,用完最后一个疗程的敷面药膏,李氏的脸上规复到之前白玉无瑕的光亮时冲动得泪流满面的神情。当时,桓姚也是非常欢畅的,她终究能凭着本身的力量做出些事情了,也算是略微还了些占用原主身材的情吧。
桓姚两世都身为美人,又是学打扮设想和美术的,天然在服饰妆容上有些追乞降爱好。现在她年纪小,脸上不消做甚么,服饰上理所当然会留意些。摆布只是动动嘴皮子,不消本身华侈太多时候精力。
不过,归恰是在本身寝室里穿,不会有外人瞥见,以是桓姚完整不觉得意,反而还特地寻了合适的里衣来搭配出更美的结果。固然她在人前都装得又端庄又端方,骨子里却还是贪花爱俏的。
盛暑里还要严严实实裹两件,实在是很难受的,桓姚便来了招阳奉阴违,把之前桓歆给她带回的一匹蝉云纱拿来裁了褙子临睡前穿。这蝉云纱物如其名,又轻又薄,还透气性特别好,穿起来是再舒畅不过了。独一的缺点,就是透明度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