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 小惩大诫[第2页/共2页]
“木杖!你个狗主子竟敢对皇后用木杖!”
雍楚泽这才按下心头肝火,叮咛世人各自行事,他虽已经怠倦不堪,但还是守在红袖身边不忍拜别,一则是心中对她甚是惭愧,二则是放心不下这帮人,怕他们不经心折侍。
天子成心让她跪着,何心婉虽憋屈却也只能忍耐,咬着嘴唇看敬爱的男人如何细致至微的照顾情敌,真是非比平常的煎熬。
“皇上,夜深了,是否摆驾回宫?”小安子上前轻声扣问。
“贵妃来了,快请起吧!”
“都愣着干甚么?还不快去给诊治!”雍楚泽勃然大怒,指着太医们吼怒。
足足花了半个时候,一碗汤药才喂完,雍楚泽和顺将红袖放下,又密切地为其擦拭完嘴角后才回过甚来看了看何婉心。
雍楚泽虽是用心要给何婉心尴尬,却也是至心实意地照顾着皇后,红袖昏倒喂药非常艰巨,雍楚泽不肯假手别人,因而本身亲力亲为,悄悄掰开嘴,再用汤勺一点一点渐渐喂下,深怕皇后呛着噎着,行动及其轻柔迟缓,眼神里更是充满了垂怜和体贴,天子密意之举,令在场之人无不动容,当然!何婉心除外,此时现在她的确恨不得扑上去将皇后撕个稀烂!
听闻皇后并重垂死却无人顾问,雍楚泽心疼自责不已,仓猝领着几名太医仓促赶到了栖凤阁,只见冷冷僻清一座天井,被风雪残虐了一夜,显得格外清幽,雍楚泽双眉舒展,常日里不感觉,现在才发明此地竟是如此苦楚,堂堂一个皇后,躺在床上病得一塌胡涂,身边连个奉养的主子都没有,任谁看了都心伤。
“这个......这个......主子也不晓得......”钟进固然受了好处,可跟他联络之人乃是个面熟的寺人,以是钟进并不晓得幕后教唆是谁?
“彻夜朕不走了,你去安排一下吧。”
雍楚泽原觉得小惩大诫能够让何婉心有所收敛,只是他不体味女人,更不了后宫里这群大要和顺仁慈,内心却阴暗可骇的女人。星星之火可燎原,女人的妒火能毁天灭地。
雍楚泽本想将钟粹宫差来的人打发走,可转念一想,决定给何婉心一个经验,好让她明白,后宫可不是她何家的天下。
“但是你给皇后施的留刑?”雍楚泽面无神采,阴冷问道。
“是......是主子......”
雍楚泽此时才顿感疲累,他扭动着生硬地脖子问了问太皇太后那边的环境,传闻统统还好,他长长松了一口,看皇后还是没有转醒迹象,担忧本身这一走,那帮权势主子们又会偷懒耍滑,因而干脆就过夜栖凤阁。
“谢皇上......”何婉心双腿早已麻痹,要不是凤娘用力扶着,她此时底子站都站不起来,见她狼狈不堪,雍楚泽暗自好笑,早知本日何必当初?看你今后还敢不敢有恃无恐!
不提何婉心还好,一提她雍楚泽就火冒三丈,传闻月牙儿在寿康宫门口跪了一夜,莫非她何婉心就不知情吗?还是用心不说成心迟延坦白?不过就是一个贵妃,仗着有太后跟丞相撑腰,竟敢如此尽情妄为,不治她罪就不错了,还敢邀宠?的确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