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踏焰一怒终为谁?[第3页/共4页]
只听朱雀道:“你有伤在身,切勿乱动,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秋勉现在只觉本身身子越来越冷,好似这赤炎树上的火焰都是寒霜浓雪普通,无半分暖意可言,身子不自主的颤抖起来,他缓缓坐下,将花蚕尸身拥入怀中,脸上暴露一丝凄然的浅笑,喃喃对花蚕道:“初见,如仙,万般心境尽难言,情定南山颠。历万难,终如愿,此生得以常相伴,不幸情深缘太浅,魂断赤炎前。花若残,秋亦寒,鬼域绝顶鬼王殿,再续情绵。”言罢,拾起地上凌罗刀,在身边石壁上刻了‘花若残,秋亦寒’六个大字,这才抱着花蚕双双靠在石壁之上,再也有力,微虚着眼仔细心细的看了花蚕一遍,又一遍……久久不舍。
男人也是微感吃惊,轻咦了一声,喃喃道:“凤舞步身法?”再转头去看花蚕,只见她身形如电,顺着崖壁缓慢向下,手中抓住一根树藤,向下荡去,竟在半空中将小禅儿接入怀中,足下一点崖边石壁,又鬼怪般朝峰顶奔了返来。
秋勉见此惊诧不已,口中唤道:“翎儿……”声线已然走音,猛的上前跪倒地上,将赵翎儿尸身抱入怀中,只觉她身子冰冷,已无半点气味,秋勉哀思欲绝,当即仰天长嚎,眼泪便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只见花蚕豁然一笑,双目缓缓合上,手臂再也有力支撑,从秋勉脸庞滑了下来,秋勉大骇,伸手一把将他手腕抓住,再看她时,已无半点生迹,就连先前不竭颤抖的嘴唇,现在都已凝固在浅笑当中。秋勉只觉万念俱灰,‘啊’一声凄嚎,竟发觉本身再也哭不出泪来,抱着花蚕的尸身,仿佛感觉本身的心比她还要凉,还要冷。满腔哀思尽塞腹中,没法纾解,只觉体内血气翻涌,胸口俄然一阵剧痛,五脏竟是要就此炸开普通,俄然‘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来。
秋勉见状大骇,顾不得下翎儿尸身,忙抢步上前,想将儿子接住,只可惜间隔甚远,又岂是他刹时能及。只见花蚕法度挪动,身形化为一道白影,闪电般避开射向本身的那股寒气,猛的跃起家来,伸左手将空中婴孩揽入怀中,秋勉见此正自欣喜,忽听花蚕‘啊’的一声低吟,另一股寒气竟直从她背心穿胸而过,不偏不倚的击在小禅儿身上,母子二人同时在半空中被那股寒气击中,禅儿哭泣之声戛但是止,就此没了动静。
世人见状大骇不已,均都失声惊呼,花蚕再得空多顾,立时发挥‘凤舞步’,身形如鬼怪普通直朝崖边闪去,那男人一惊,猛的对着白影拍出一记寒冰掌来,只见寒气深深,直喷像花蚕身影,幸亏花蚕身法奇快非常,竟在寒气未至之前,已闪身纵下山崖,那寒气撕下她衣角一寸白布,立时固结成冰。
秋勉见状如遭雷击,忙俯身上前将花蚕脖颈枕住,只觉她身子冰冷,右臂之上已凝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左手抱着小禅儿,面色惨白,无半分赤色,目无光芒,仍直直的盯着怀中婴孩,双唇不住颤抖,已是奄奄一息,口中却喃喃收回微小之声,道:“……孩……孩儿……”
秋勉见状惊诧大惊,失口叫道:“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