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第2页/共3页]

凭甚么？

她自传闻到现在，心焦如焚，恨不得马上奉告父亲，亲口要个成果。可惜时候太晚，无从如愿。

“那……明萱……”

“嗯？”

萧错持续走笔疾书，过了一阵子，将墨迹已干的宣纸交给益明，“让她画押。”

古氏跪在萧错、萧锐面前，神采错愕不定，“侯爷，过往各种，非论因何而起，都与明萱无关，她便是参与此中，也是妾身教女无方之故。”

“……”猜对了，就真是他惹的祸，然后――他要她欣喜。

“如果你猜错了，要如何赔偿我？”他和声扣问。

裴羽把那份供词细心地看了一遍，考虑多时，问他：“那你想如何办呢？”

大哥甚么都好，就这一点愁死人。他暗自感喟着。

也真是佩服了。

“不知。”古氏的语气透着绝望。

“嗯。”

“颠末这一事，妾身心寒不已，带着明萱分开了闵侍郎，展转别处，后又再嫁给乔姓商贾，随他展转到了都城。再嫁的那人短折，没两年病故，并没给妾身留下多少财产。

做出了那么多事，她与明萱早就将性命豁出去了，但是，她决不能接管明萱落到闵侍郎佳耦手里。

萧错并不表态，一面磨墨一面问道：“你要说甚么？”

“一晃这些年……我使了银钱，与采薇私底下偶尔相见。采薇及笄前一年，闵夫人要把采薇许配给她痴痴傻傻的侄子，采薇抵死不从，把这件事捅到了闵侍郎面前。闵侍郎对采薇到底是有着点儿父女情分，禁止了这桩姻缘。

说到底，她从最后就明白，她和明萱只是被人操纵并且随时会放弃的棋子。

“可贵。”萧错笑着搂紧她，“这么明事理。”

“妾身一再哀告闵侍郎，乃至以死相逼，才留下了明萱，采薇则被人送到都城的闵府。

古氏交代的事情，萧错没坦白萧锐，萧锐方才奉告她了。

“妾身贪财，也妄图着他迟早会给个名分，便苦苦跟从他几年之久。是在那期间，妾身生下了采薇、明萱。没想到的是，两个孩子还没足月，闵夫人便发难，要命人将两个孩子带回闵府……

她这到底是甚么身子骨？睡前冷得不幸兮兮，入眠后就踢被子――睡着了就不感觉冷了？

“如许说来，你方才的来由都是借口？”萧错笑着板过她身形，把她带入臂弯。

古氏称是，清算思路以后，道：“妾身本籍广东，出身寒微，家父只是名不见经传的一个举人。妾身及笄之年，闵侍郎在广东任总兵。妾身得了他的喜爱，到了他身边奉侍。

天子即位以后，册封张放为平国公，且又例外册封他膝下嫡长女为县主。

就算退一万步讲，萧错能为着二房不计算成国公府的错误，但今后对她的娘家必定会轻看三分。

古氏哀哀地望着萧错：“敢问侯爷，萧府真的找到明萱了么？”

“也是。”萧锐搂了搂她，“那我去了。”

文安县主，五军多数督、平国公张放之女。

裴羽欣然点头，“放心。早膳以后，我就写好帖子让人送畴昔。”

萧错道：“你们母女二人的罪，过后再议。”

“文安县主……”萧错眉心轻蹙，“你可知她为何如此？”

她唤了绿梅进门来，细细叮咛一番，“明早你就去传话，让爹爹务必过来一趟。”有成果之前，萧错、萧锐是不成能去成国公府扣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