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一个巴掌拍不响[第1页/共3页]
没想到逃过了燕老五的三鞭子,却没逃过柱子叔的一巴掌……
如果昔日的子柏风,此时现在已经回房苦读去了,但是现在的子柏风如何坐得住?回到房间里拿了几本书看了看,都是无聊的典范,并且有了一份过目不忘的本领,子柏风早就都背的滚瓜烂熟了。
不过,说不肉痛是假的,送走柱子,子坚就开端围着自家儿子的脸忙活,又是冷敷,又是抹药的。早上燕吴氏看到了,顿时泪眼昏黄,口中一个劲的说,这个夭寿的柱子,竟然下得了狠心,小孩子不懂事,说说又如何了?又是吹又是摸,还专门熬了稀粥,吹凉了给子柏风喝。
“我去拉来给你。”子坚二话不说,回身去了。
山风吹来,酷寒的夜风让睡在床上的柱子娘打了一个寒噤,但是柱子却顾不得这些,他仓猝拿着一个大葵扇扇了起来,比及听到娘的呼吸渐渐安稳了一些,这才仓猝道:“娘,您撑着点,我去熬药,比及天亮了,就带您去城里看大夫……”
子柏风迷含混糊从寝室里走出来,揉着眼睛,道:“柱子叔,如何了?”
“娘死了,不消棺材,你爹连个尸身都没留下,我连个合葬的处所都没有……你就把娘裹了,埋在那块大石头中间吧……”
柱子的手在娘的胸口上摸索着,娘不晓得喘了多久,内衣湿湿冷冷的,一个硬硬的东西就藏在娘的胸口。
“娘曾想,这镯子和耳坠子,除非是娘死了,不然是绝对不会再当了……”柱子娘没有再说下去,她顿了一顿,安定了一下心境,道:“柱子啊,从明天开端,这镯子和耳坠子你就收着吧。天一亮,你就去你五爷家,把那耳坠子给你五爷,让他帮你筹措一房媳妇,那耳坠子就当是聘礼了,那镯子……就当是娘给儿媳妇的定礼了……”
慢悠悠吃完早餐,冷敷和药膏才见了效,脸上稍稍消了肿,一边眼睛能展开了,对着水盆一照,就看到一个大巴掌印肿起来老高。
“娘嫁来燕家,你爹上山采了一块好玉,又打了一个獐子,到蒙城给娘换了这一个镯子……”
他对小石头道:“小石头,你出门看看内里有没有人,特别是后山方向,比及没人就奉告我一声。”
“嘶……啊……”子柏风捧着一块湿毛巾,毛巾浸满了冰冷的泉水,捂在侧脸上,小口小口吃着早餐。子坚在劈面看了,忍不住点头,感喟。
“娘,你别听阿谁子柏风胡说八道,他一个混小子,晓得甚么?如果我见到他,非要老迈耳刮子打他!”一提到子柏风,柱子顿时恨得牙痒痒的。他真是不晓得,本身那子坚兄弟,如何有那么一个让人讨厌的儿子,好几次,他恨不得拿本身的猎弓对子柏风的嘴巴射一箭,看看这个嘴巴到底有多深,一箭能不能射到底。
“啊……”子柏风一声惨嚎,发展了两步,捂着肿痛的脸颊,脑袋一时候有点转不过弯来,我那里获咎他了?
子坚正对这几块木料又锯又削,闻言抬了抬眼皮,道:“他不敢!”
子坚翻开门,看到柱子焦急的模样,惊道:“柱子,你娘又犯病了?”
“你说疼不疼?”子柏风没好气地一扬巴掌,“我让你尝尝疼不疼!”
小石头领了这份放肆,转头来又惹子柏风,道:“哥,你不敢打我!”
“娘,娘,您等着,我这就去,我这就去找五爷……”柱子发了疯普通跑出去,比及跑出了院子,却又呆呆愣在原地。
他跑到了子柏风家门口,把子柏风家的大门拍得震天响。
下燕村地处山脚下,并不适合用车,以是大多没有车。只要子坚凡是要帮人做家具,拉木料,这才本身做了一个简易的板车,每次柱子带着自家老娘到蒙城寻医,都要来借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