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风波再起[第2页/共3页]

苏沐道：“既然撞见了，不能不管。”当下不顾其别人禁止，催顿时前拦住了兵士的来路，其别人见拦不下她，怕她亏损，也只好都跟上。

苏沐皱眉道：“即便是脱西者，又为甚么非死不成？他们只是为了活下去，莫非有罪？”

正走间，却瞧见火线半里处烟尘滚滚，异化着哭闹之声，世人不知是何事，留意观瞧。却见前面烟尘四起，是一队戎装的夏人兵士，约莫三五十人，骑着马过来，马匹前面却跟着一队布衣模样，有男有女，衣衫不整，乃至另有不满十岁的孩童，这些布衣都是胡人样貌，被麻绳绑了双手，麻绳另一端却系在前面兵士骑的顿时，被马拖拽着踉跄前行，方才几人所听到的哭闹声音就是这些布衣收回的。那些兵士不时呼喝着，手中马鞭就往布衣身上挥去，那些布衣吃痛，忍不住哀嚎出声，兵士哈哈大笑，颇以此为乐。

古伦依无法点点头：“我们的国度不准我们逃脱，我和妹子只好清算了东西趁夜偷偷跑出来。你们的边防也不让我们进，我们是贿赂了边防的兵士才出去的。”

陈霸先也早瞧得古怪，想了一想，道：“向日也听人提及过，我朝军队以军功论品级，想要晋升就要立下军功，但是承平光阴哪有那么多仗可打，便有些人，捆了汉地的胡民，拉到虎帐中斩首，取了首级，谎称是胡人的特工，申领军功。他们管这个叫打草谷。”

苏沐嘲笑道：“被你说的，仿佛全天底下都是细作。我们是好义之人，见不得人刻苦，特来问你一问，你身后这些人，是犯了国法还是触了法规，为何这般吵架？”

但听得他身后的一众布衣都大声呼救道：“少侠们拯救！我们是久居汉地的百姓，如何会是细作！”这些人的汉话字正腔圆，除了长相与中原夏人分歧，并不能看出甚么别离。

这一番话才把世人的精力转回了那两个胡人身上。苏沐道：“那杜长庆只是一厢甘心肠以为他们是脱西者，他们本身又没承认，待我们来问问。”

领头的军士约莫三十岁高低，正在赏识部下的人虐待布衣，怡然自乐，蓦地发明前面有人拦路，心中警戒，喝问道：“大夏军队履行军务，你们是干甚么的，敢来挡路？莫不是细作？”

苏沐便道：“你说他们是细作，又有甚么证据。再者，你身后那些幼年孩子，才不过五六岁，莫非也是细作？”

本来精绝国虽小，却善于经商，每个精绝人都是很有买卖脑筋的贩子。古伦依和古力那扎的家属在本地是小驰名誉的豪族，何如一样躲不过天灾瘟疫，二人清算了家中统统财产出逃，是以并不乏金银利用，只是两人流落他乡，纵使有钱，也免不得到处被人欺负的运气。古伦依怕二人的面孔被大夏的官兵认出来，这才穿了厚厚的衣服，拿帽子捂了脸，到处低调谨慎，不想还是瞒不过杜长庆。这才有了本日的争端。

王阳明看得皱眉，不晓得这些军士为何要虐待布衣，因而向几人中江湖经历最丰富的陈霸先道：“四师兄，你看这是甚么环境？”

军士见她脱手，大呼道：“反了！弟兄们，与我擒了！”便有身后的甲士策马迎上，与苏沐战在一起。

王阳明悠悠叹道：“于他们而言是小偷小摸，于这些布衣来讲倒是存亡大劫啊……”

苏沐见他气急废弛，已是扯破了脸皮，当下也不客气，道：“好啊，说不通事理便要行凶是吗？我却也不怕你，看招！”就抽了佩剑，在马鞍上腾踊而起，直取那领头的军士。

军士见这些人不被骗，当下怒道：“我们履行军务，那里需求向你们解释！快快让开了，不然也认你们是细作，一同抓归去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