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页/共3页]
宫牧收回思路:“那是野鬼凝集成的骨妖,没多大本事,是有人用心招来的。”
宫牧一挥衣袖,烈火炙烤着骷髅头,它收回痛苦的尖叫。
宫牧,本是天上的荧惑星君,主杀伐科罚,但因为犯了天条,被罚焚毁仙体,贬到人间戴罪建功,循环九世。每次循环之初,他的力量都很弱,只能保持少年的形状,必须靠灭恶鬼除邪妖来加强灵力。当他眉心的一片莲瓣被填满时,一世才算功德美满,如此循环九次,修满九瓣莲,就能重铸仙体,回到天庭。
宫牧方才建立起来的高傲摔了一地。
“很怪啊。”邢战对此类物件一窍不通,只觉触手冰冷,带着股阴气。
“荧惑星君?”果断的唯物主义者邢战侧着脑袋望着宫牧。
“恰是。”宫牧高傲地挑起下巴。
不过眼下另有其他事要措置,邢战叼着烟重新包好铜镜。
“甚么?”宫牧怔然。
对上宫牧乌黑的眼,邢战如梦初醒,汗透衣背。
“返来了?”邢战一副活捉晚归熊孩子的神采,“去干吗了?”
再看鬼面具,已不像刚才那样入迷,邢战摇了点头,心不足悸地退后几步。
“吕卫?”吕卫恰是集市里咖啡馆的老板,听到他的名字,邢战有些在乎。
前几天宫牧就发明水月人家气运不对,有邪祟拦门,令人要么不肯进门,即便进门了也会厄运缠身,多难多难。但他顾虑本身灵力太弱,想积储几天再行动,没想到邢战的战役力出乎他的料想,仅凭一个电蚊拍和社会主义核心代价观就把一干小鬼都打散了。
“都是些小女人,这么多碎玻璃如果弄伤了很费事,再说体力活还不得我来干。并且我要如何解释,就算说是遭贼了,她们看到乱成这副模样,多数也会惊骇,还是我本身打扫就好了。”
“犯天条啊,焚毁仙体听上去就很严峻,就仿佛杀了你,再鞭挞你灵魂似的,以是你究竟犯了甚么错?”
“这面具也是你雕的?”邢战问。
“我……”宫牧面露茫然之色,“我犯了甚么错?”
“我能闻到好吗,别坏我修行!”宫牧鼓起一张圆脸。
“就这个吧,跟本来的一样。”邢战很快定下木料和款式。
宫牧斜着眼:“你能不抽烟吗?”
邢战内心有疙瘩,不想接话,放下弥勒佛又去看其他木雕。
宫牧站在窗边眺望天涯,又看了眼熟睡中的邢战,悄悄一跃,穿过天花板,飞上了屋顶,当他在楼顶上站稳时已变成成年人。
他从衣袖里抓出一团黑雾抛在空中,黑雾顶风就涨,化成了阴沉的骷髅头,身材是模糊绰绰的黑烟,但它被一层红色的光监禁着,红线的另一头在宫牧手里。
“你想到是甚么人关键你了吗?”宫牧问。
邢战只看了一眼,便感觉仿佛要被那对眼睛吸出来,情不自禁地要伸手去摸。
两人坐在临窗的卡座上,邢战翻开黑布,内里是一面脏兮兮的铜镜。
“你想晓得甚么?”宫牧手指一勾,一张椅子滑到他身边,一撩衣袍泰然入坐。
“这是逆阳镜。”宫牧解释道,“浅显的镜子有驱邪挡煞之用,但这面镜子被强大的邪煞净化过,有人就将它反过来装并埋在在阴暗之地,久而久之就成为了招纳妖鬼的邪器。”
它一化出身形就跪倒在地,叩首如捣蒜:“星君饶命!”
一个挂在门口的面具吸引了他的重视。
不说别的,就说昨晚的骷髅头,如果没有宫牧,会形成甚么可骇的结果很难预感。如果只针对本身的也就算了,恰好还连累到很多无辜。想起常来茶坊的赵大爷,也不晓得他抱病是不是有关,几个打工的小妹也确切精力不振。